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那应该是我印象当中父亲少有的几次对着我发火。父亲从小就眼盲,虽然我没有和他一起经历过他的童年岁月,但是按照人性的角度来看,想必父亲在成长途中,因为自身残疾的缘故,没少被人奚落嘲讽。
也正是因此,父亲的忍耐能力,远非一般人所能及。自打我有记忆以来,父亲就是一种非常沉稳的形象出现在我的心里,或许是因为自己身体不完整,才比别人更加努力。同样都是残障人士,我的父亲勤劳踏实,的确比别人过得更好一些。
所以当这个在我心里温文尔雅,不善言辞的父亲,突然之间朝着我勃然大怒的时候,我当真是吃了一惊。父亲发火的理由很简单,因为前些日子我请他帮我起了一局奇门八卦用以定位,可是在当天回家后直到此刻,我却没有再跟他继续讨论过这个问题。父亲或许也是一直在忍耐着,等着我自己亲口跟他说明情况,但我却迟迟未说。
我不说的原因也很简单,这说到底,也算得上是我的私事和我的决定。我本身也已经身在危险之中,说给父亲知道,只不过是多一个人替我担惊受怕而已。于是我一边宽慰父亲息怒,一边把整件事情的经过完整地告诉了父亲。
父亲听后久久没有说话,但是脸上那担忧的表情,却让我看在眼里,难受在心里。这一切的一切,都源自于我的一句无心的话,当初若是不显摆那一下,哪来后面这么多事。想到此处,我不免懊悔,可如今我也没有退路,这也是一条我不曾预料过的路,就像是在漆黑的巷子深处,我只知道尽头的地方有一道门,可我却猜不出门后面到底是五彩世界,还是万丈深渊。
当父亲得知我今晚要出去,是去见杨洪军的时候,他一开始是不准我去的。理由很简单,就是怕我在途中遇到什么危险。于是我再三保证我自己会万分小心,直接打车去打车回,并且告诉他如果今晚杨洪军掌握的线索可以一举抓获犯罪分子的话,那我们也安全了不是吗?
父亲这才答应,但是我没有告诉他,其实抓住了这一个,在凶手的背后,还会有更多个这样的人。
这对于我而言,是一场看似毫无胜算的争斗,但我还是必须得这么做,就如同我的父母会担心我一样,我也会担心他们,尤其是担心因为我而连累到他们。
按照杨洪军给我的地址,我大约在傍晚的时候出了门,连晚饭都没吃。打算就在杨洪军家的附近溜达一下,找个面馆随便解决了便是。
杨洪军的家,住在一片比较老旧的居民区,房子都是大约八十年代至九十年代的老房子,没有电梯,楼层也并不高。一个小小的社区大门内,有七八栋大小形状都差不多的楼房。每栋楼只有一个出入的楼梯口,但每层楼却又多达七八户人。
天色还没有完全暗下来,所以我能够在朦朦胧胧中看清这房子的样子,心想着这当个警察也真是挺不容易的,都位及区级科室科长了,却还住这么寒酸的房子,看样子这警察同志说起来跟公务员一个待遇,似乎也不见得啊。
楼下的院子里,稀稀拉拉凑了一些附近的街坊,大概是都吃过了晚饭,正在外头闲聊。而杨洪军的家住在三楼,当我爬楼梯上去的时候,每通过一层楼的楼道,都能够听到住户们屋里传出来的说话,喝酒,以及电视的声音。
可能是我从小就住在按摩店,我对于这种集体生活似的社区并没有多大概念,反倒是我的出现引起了这些街坊们的注意,因为我是生面孔,而周围都是住了几十年的老邻居,我的出现,反而让他们觉得诧异。
按照门牌号,我开始敲门。我本以为杨洪军既然出了院,说明除了静养之外,身体并无大碍。可是谁知道当门打开的时候,我却忍不住心塞了一下。因为开门的正是先前在医院里跟我一个钉子一个眼的小护士,杨安可。
这场面还是有点尴尬,毕竟那天在医院里,我可是说了一大堆讥讽的话,并且说了将来估计不会再见面。这会儿毫无准备地重逢,我只好无奈地傻笑,然后挠头问道:“诶,杨姑娘好,我来找你幺爸,他在家不?”
杨安可依旧对我没什么好脸色,但是看得出来,她是知道今天晚上我会来的。估计在我来之前,杨洪军早就做过一番思想建设了,于是她也没有在言语上跟我顶撞什么,只是臭着一张脸,跟我欠了她钱似的,翻个白眼,侧身一让,连话都没说一句,那意思再明显不过:进来吧。
不知道这姑娘是不是每天都过得这么阴郁,那可不怎么健康。眼见今天这阵势我多说一句只怕是还得碰个钉子,于是闭嘴不语,趁着她侧身的空隙,就钻进了屋子里。
这是一间两居室的屋子,也是我能够想象到的那种老式居民楼的普遍构造。进屋左手就是厕所和浴室,面前就是客厅,尽头处的墙壁上左右各开了一道门,想必那就是卧室跟书房。而其中一间是亮着灯的,我想杨洪军此刻应该就在里头。
但是这毕竟是别人家里,如果就这么贸然进去,还是唐突了点。于是我站在门外打算找个招呼,却还没开口就听见杨洪军的声音从屋里传来:“是凯子吗?快进来。”于是我进了卧室,发现杨洪军手脚上的石膏依旧没拆,他坐在小沙发上,把受伤绑了石膏的脚放在不远处的一个小凳子上搁着,手里拿着一些牛皮纸信封的袋子,看上去似乎是在阅读什么机密文件。
我也不跟他啰嗦,开门见山地问道:“你不是说查到一点什么新东西吗?查到什么了?”杨洪军把自己的屁股朝边上挪了挪,然后拍了拍沙发,示意让我坐在他身边,然后他朝着屋外的杨安可大声说道:“可可,快帮凯子倒杯水。”
我赶紧摆手,这姑娘跟吃了鞭炮炸药似的,倒水这种粗活,我怎敢劳她大驾啊?但是客气归客气,上门毕竟是客,我想这杨安可小姐,还是不至于如此失礼才对。果然隔了一会儿她给我端了一杯水,但是在递给我的时候,她却故意稍微用力,被子磕在我的手上,不小心洒了一点出来。
我当然知道这是这小妹妹故意找茬,但是好在水并不烫,我虽然不爽,也只是微微笑笑,然后不跟她计较。随后我坐到了杨洪军的身边,他从一个信封袋里抽出一些白纸来,纸上是打印出来的或彩色或黑白的照片。从照片的角度上看,应该是监控录像的截图。
这里大约有十多二十张打印出来的录像截图,每一张的背景几乎都不一样,这说明不是同一个探头拍到的,而在照片当中,都出现了同样的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中等身材,看上去大约一米七到一米七五,中等身材,带着深色的鸭舌帽,眼睛上带着一副大墨镜,看上去有些像我父亲的那种墨镜,嘴上罩着一个大口罩,身上也穿着那种深色的夹克,看上去和帽子差不多的颜色,整个人看上去,除了耳朵和鼻子,就没有一寸露在外头。
也许是心里有先入为主的情绪,我当然知道杨洪军给我看的这个人,应该就是他们查到的嫌疑人,也就是那个杀人抛尸,挑衅警方的凶手。换了平时,如果我在路上遇到这样子穿着打扮的人,估计最多也就是多看两眼,心想这人是不是被毁容或是有皮肤病,才会把自己遮得这么严严实实。又或许联想此人估计是在躲人耳目,不希望被认出来,反正谁也不会上前去揭他的帽子摘他的口罩墨镜,充其量就是打扮怪异的人。我却断然不会想到,此人会是一个杀手。
我也相信但凡初见之下就这么寻思的人,心里估计也没什么阳光可言。
而很显然,这照片上的人,之所以这么打扮,是因为害怕被人看到拍到自己的真容,这样一来则说明,当他有选择性地出现在这些地点的时候,他其实是知道,这附近是有监控摄像头的。
杨洪军一张一张地指着照片跟我说,这是某某路的某某段,这地方又是哪哪哪,还有这儿,这些地方就是这人进去买药水的去处…
于是我定睛一看,果真画面以一个斜下角45度的方式,出现了药柜和导购员的身影。如此说来,看来我当初的猜测是正确的,那么多福尔马林,应该不可能是一家店里供货出来的。果真在好几家药店背景的监控截图中,我都看到了这个神秘嫌疑人的身影。
杨洪军说,这里的这些药店,大多位于本市一处医药品销售比较集中的区域,而恰好这片区域就在西南面。于是我问杨洪军道:“那那口玻璃缸子呢?找到制作它的厂家了吗?”杨洪军摇摇头说:“目前还在查找,但是查找途中我们顺着其中一个出现这名男子的监控画面,按照他走动的方向调取其他探头的画面,我们就跟踪到了这里。”
说罢杨洪军指了指另外一张照片,这张照片里,嫌疑人的身影非常细小,且在远处。看来是稍远一点的探头拍到,而碰巧被杨洪军他们排查到了而已。
杨洪军说:“这人在这里上了楼,按照你先前给我提供的消息,结果在西北面,此处正是发现尸体的西北处。”他顿了顿说:“咱们说话这会儿,此地周围已经开始布控,准备搜查了。”
我问杨洪军:“如果这个地方只是受害人起初藏身的地方,而不是这个嫌疑人的住所怎么办?”杨洪军微微一笑说:“就在你来之前一个小时,局里打了电话来,说是在监控里又见到了这个人的身影。”
杨洪军的脸上充满喜悦:“除非这小子插上了翅膀,否则绝对逃不了。”
许你一世情深 先婚后爱:圈宠契约妻 惹爱成瘾:首席,离婚吧 我用余生来爱你 爱上我治愈你 听说你曾爱过我 星脉雷帝 焚天剑侠传 我在日本花花世界的故事 恐怖酒店 你的情,是我的劫 Hi,我的背影先生 豪门夜宴:首席太凶猛 且婚且爱 龙之崛 全能修真界败类 周先生,请自重 倾尽余生共缠绵 掉进你的温柔陷阱 恐怖女人村
末日了!相亲相爱一家人!跳大神的老太太,威武雄壮的汉子,旺夫的小媳妇,可耐的包子,有爱的兄弟姐妹。一起体会不一样的末世!...
前世候府嫡女,与同胞姐姐一同嫁入天家,本以为是贤良淑德,哪知竟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将自己与亲小叔捉奸在床暴病而亡的贵女含恨重生,落入寻常百姓之家。本以为会简单平安一生,哪知一个惊天的秘密让重生农家女的青娘再次卷入阴谋之中我命由我不由天,是归隐田园,是涅槃飞天,且看青娘力挽狂澜,追风踏月的人生。章鱼坑品有保障,请亲随时准备跳坑。本文曲折离奇,没有金手指,绝对有亲想不到的剧情和结果,不信,咱打个赌!...
少壮不努力,长大送快递,已然黯淡的命运,还要遭受快递包裹带来的杀机,是命运的黑手,还是隐藏的阴谋?尼玛小小的快递包裹,竟牵扯出一段秘辛和隐于芸芸众生中的四大道法家族!天下苍生,神秘使命,始于来自阴间的快递!...
张三作为一个纯爷们,必须拥有保护自己女人的力量,但是要获得力量,却要和美女们去做一些暧昧的事情,可是这样一来,女人就越来越多,那需要的力量也就越来越大...
国画,油画也是画,漫画,动画也是画,为何动漫无法成为一个独立的文化体系?为何动漫就得先天性的被评为低俗之物?是谁抹杀了动漫的灵魂,是谁将一个个动物和机器搬上了我们的荧幕,到底是谁,真正将我国的动漫文化打入了无底深渊?我画的不是小人书,是漫画我们做的不是幼儿动画,是面向全人类的文化传承。终有一天,我会站在世界的顶点,让动漫作为世界公认的文化永远传承下去!全世界的人们你们给我听着,这不是宣言,是宣战!我以动漫的名义向全世界的文化宣战,尝试着阻止我吧,因为只有那样,动漫才能真正从磨练中浴火,终将席卷世界。这个时代是属于动漫的时代!...
她只是想赚钱给母亲治病,没有想到却惹上恶魔。 黑暗中,他将她狠狠地压在身下,发泄着最原始的欲望。 当她被查出怀有他的孩子时,他却拥着别的女人,残忍的说着,叶微然,别忘了你的身份,你终究只是个玩物而已。 她含恨逃离,他动用所有关系却搜寻无果。 四年后再遇,她顶着丁太太的头衔,手里挽着一位长相英俊的男人笑的一脸灿烂。 他不惜用尽一切手段,也要将她再次据为己有。 他用过的东西,就算是丢了,弃了,也不允许别人捡回去 在这场爱与恨的纠缠与抵抗中,最先沦陷的,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