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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下懵了,如果穿着其他颜色衣服而死的,即便是变成厉鬼,也不会有多么的疯狂。可如果是红衣女鬼,那戾气便会加重一个等级,秒杀我们也只是动动手指的事情。
紧张的看着洗手间,我问杜晓兰刚才有没有看错。她使劲儿摇头说她眼睛非常好使,在我上了二楼之后就看到一个穿着红衣服的女人飘飘悠悠的走进了洗手间。
我听后不禁毛骨悚然,倘若我像我爷爷那样厉害,完全没有必要担心。可此刻我根本就没有对付厉鬼的任何能耐,只有将目光投向安朵儿。
似乎知道我的请求,安朵儿急忙蹲在沙发后面躲了起来,探出脑袋紧张的看着我。对于她,我确实没有报什么太大的希望,将目光转向那个女鬼,她并没有退缩,反而对我点了点头,朝洗手间走了过去。
洗手间房门慢慢打开,杜晓兰紧张的问我怎么回事儿。我正想说完,女鬼从洗手间走了出来,对我摇了摇头。
“我过去看看。”安慰了她一声,已经知道洗手间没有什么危险,此刻我表现的机会也已经来了。
进入洗手间,里面确实没有别的厉鬼存在,我转过身正准备对杜晓兰说没事儿的时候,突然一股阴风从身后袭来,我不禁打了个冷颤。话已经到了嘴边,就看到沙发后安朵儿的头发都竖了起来。
她是一个胆小如鼠的灵体,看到她如此表现,即便用脚后跟也能想的明白,在我的身后肯定有什么恐怖的东西。
这个想法在脑中升腾起来,我冲着已经呆若木鸡的杜晓兰大叫:“快跑!”
声音落罢,我跳了三尺高,如同打了鸡血一样快速的朝前面奔了过去。跑到沙发边上,杜晓兰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我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就朝二楼跑了上去。
侧目朝身后看了一眼,我只看到一抹红光在眼前不断摇晃,根本就不敢正眼去看,生怕这一看吓得瘫倒在地上。
刚刚来到二楼,就看到那抹红光出现在走廊上。杜晓兰‘哇’的大叫一声,我一个转身又朝楼下跑去。
现在我们等同于被囚禁在这栋别墅里面,根本就没有办法逃离这里厉鬼的魔爪。紧张之下,我看到楼梯拐角处的那个洞口,扭头对杜晓兰大声说道:“快点进去!”
杜晓兰显然也是病急乱投医,我的声音刚落,便猫着腰就钻了进去。我弯下腰正准备进去,安朵儿突然拉住我的裤裆,可怜巴巴的看着我。
鬼也是能做到她这种德行,那根本就不怕人被鬼吓死。
鄙夷的看了她一眼,我摆了摆手示意她先进去,我跟在后面。顺着通往地下室的铁梯下去,等来到小房间门口,扭头看了一眼,才发现那个女鬼并没有跟上我们的脚步。
缓缓而来的脚步声从潮湿的走道传来,隐约还可以听到诡异的笑声。没敢多做停留,急忙跑到小房间将铁门用床抵住。
这一刻整个房间就剩下我们两人一鬼,还有那只瓦罐陈列在地上。外面的脚步声已经消失,我略微松了口气。
此刻我们就如同老鼠,而那只厉鬼等同于猫,她只是想把我们玩的精疲力尽在动手。此刻片刻的宁静,或许只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征兆。
杜晓兰在小房间内转悠了一圈,最后将目光投向那只瓦罐,扭头问我里面装的什么东西。想起里面的那些烂肉,我作呕一声,说里面没什么东西。
她疑惑一声就准备走过去打开瓦罐,这好奇心真的害死猫。
我闭上眼睛屏住呼吸,生怕再次被恶心的吐了出来。可等了一会儿也没有听到杜晓兰的惊呼声或者呕吐的声音。
再次睁开眼睛,发现杜晓兰正静静的站在瓦罐边上朝铁门那边看了过去。手电光之下,我看到在铁门下面的缝隙内,出现了一双鞋。
她追上来了!
这个念头在脑中一闪而过,我的心一下被揪的紧紧的。
“咚咚咚!”铁门的撞击声瞬间响起,我吓得一个趔趄,差点坐在地上。
边上的安朵儿也惊呼一声,好像打了鸡血一样,直接就跑到了墙角蹲了下去。
我咽了口唾沫朝后退了一步,就在退到杜晓兰身边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一缕熟悉的声音:“快点开门,是我!”
“哥哥,是那个女鬼。”安朵儿叫了一声,我急忙走到门口,将那只铁床取了下来。
关上铁门之后,重新用铁床挡住。我长吁了口气,也顾忌不上杜晓兰在这里,低声问:“刚才怎么回事儿?你怎么不见了?”
“我去洗手间见里面什么都没有,就在你进来准备出去的时候,那只厉鬼突然把我给抓住了,刚才我拼命的挣脱,这才脱离了出来。”女鬼的脸上还有些后怕。
我正想开口,杜晓兰突然问:“明阳,你在跟谁说话呢?”
“没什么,我在自言自语。”我说完再次看向女鬼问:“对了,和你呆了这么久,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张柔瑾。”女鬼说完看了眼身后的铁门问:“现在我们怎么办?这里已经出不去了。”
“先想想办法。”我低声说完,看向依旧躲在墙角的安朵儿说:“你除了害怕还能干什么?”
“我?我还能吃。”安朵儿说完,我不禁头大无比,我只是想问问她有没有别的法子让我们从这里走出去,没想到这家伙竟然不按照常理出牌。
叹了口气,我看向杜晓兰,出奇的是,她并没有因为我自言自语而咄咄逼人,反而蹲在地上一改往日常态那样打量着地上的那只瓦罐。
我问她在想什么事情,杜晓兰抬头看了我一眼说:“明阳,你说这只瓦罐摆放在这里,是不是有某种用意?”
“什么用意?”我疑惑一声,若有所思的看着瓦罐,杜晓兰说的这个问题我还真没有想过。
她指着瓦罐对我说道:“这只瓦罐可能有某种作用,我们已经想过了很多办法都没有离开这栋别墅,你说如果抱着这只瓦罐,会不会有出去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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