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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的起身,从周启良腰上抽出一把枪,打开保险,直指杜昂眉心,动作一气呵成,行云流水。
目光锐利、阴寒,“我数到三,你不说,我就在他头上开个洞。”
单蕾蕾怕了,急忙摇着头说:“不管他的事,你别杀他,我说,我什么都说。”
……
半小时前
救护车停在桡市西郊一处幽静的民居前,秋静好阵痛在持续加剧,人已经虚软无力。
被两名护工抬下车时,秋静好看到陌生的环境,揪着一个人的袖子,问他:“你们给我送哪了?我要去盛世医院……你们……啊……”疼的拧紧眉心,吃痛的叫。
这是一幢二层小楼,院墙高耸,将院子里的一切遮得严严实实。
她被抬进正厅,沿着狭长昏暗的通道,一直走到最里间房。
护士打开门,一股浓烈的消毒水味及福尔马林的味道扑面而来,刺鼻的很,秋静好浑身汗毛竖起。
她被放在中央,护工将她的手腕和脚腕固定在床上,秋静好疼得毫无招架之力。
阵痛停止,她借着机会,缓了口气,朝四周看。
“你们出去吧。”护士对两人说,护工离开。
秋静好盯着她的眼睛,问:“你是谁?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护士摇摇头,没说话,走到她身边将一条毯子盖在她身上,转身离开了。
秋静好喊她:“你别走,告诉我,这是哪?”
门阖上,房间里瞬间静得落针可闻,然,这份宁静让她心里的恐惧激增。
宫缩间隔为每十五分钟一次,一次阵痛时间也渐渐延长,秋静好知道她快生了,可现在的情况,她福祸不知。
突然,一股熟悉的味道唤醒她深层的记忆,秋静好心悬起来。
麻醉剂NR75,芭芭拉和珍妮被活体解剖前就注射过。
她开始挣扎,用力扯手腕上的固定带,手腕被勒得通红,可她依然没有放弃,就好像完全没有知觉般,金属扣磨破了手背上的皮肤,红色的林子一条条的触目惊心。
门开时,秋静好并没有注意,一直到头顶的光被遮住,一张熟悉的脸冲击着她的视觉神经。
秋静好倒吸一口凉气,“宇彬……”
慕宇彬对她温和的笑,儒雅的一双眸子,看的人心里冷嗖嗖的。
“我很久之前,就想这么对你了。”他的手触在她脸上,顺着脸颊滑到嘴唇,又沿着脖颈至锁骨,一直向下抚去……
秋静好一下认出,这就是在屠宰场小屋里的那只手,带着橡胶手套,力道就如这般。
“怎么回事你?”秋静好惊讶之余,不禁想起她曾信誓旦旦的质问安迪,还骂他是个魔鬼。
慕宇彬弓下身,手一下下的顺着她的头发,“想起来了?呵……”轻声笑了笑,“如果那天警察没有出现,我又会多一个漂亮的标本了。”
秋静好膛目几秒,宫缩再次袭来,她疼的嘴唇颤抖,“你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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