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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既然对方先动了手,江少游总不能老老实实地站在那里挨揍吧?所以哪怕明知这一出手就是无穷的麻烦事,却也只能咬着牙豁出去了……
只是还没等江少游动手时,就见一辆面包车突地停在一旁,随即“哗啦啦”地从车里跳下七八个身穿黑裤子、白衬衣,脸上戴着墨镜的壮汉来,为首的一个满身肌肉的男人冷哼了一声,说:“我看谁敢动我老板一下!”
因为对方哟喝的是:“我看谁敢动我老板一下!”而江少游可不是什么老板,只是穷学生一名,因此自然不会认为这些人是来帮自己的!
当下不禁一阵头疼……如果对方只有两三个人的话,他的点穴术或者还能出奇不意的把对手都给放倒了,但现在加上这几个,对方的人手已经不下十人了,这架还怎么打呀?就算是他出手点倒两三个,也终究是难逃被扁的命运啊!呃……若实在不行的话,看来也只能学上次一样,来个擒贼先擒王,只要把这丑恶的胎记男给搞定了,就不信他手下这些狗腿子还敢再造次?
不过江少游很快就发现事情不大对劲了……因为对面那两个保镖,外加那个胎记男,在看到这突然从半路杀出来的一群人,也全都是一脸错愕的样子,胎记男更加满是不解地问道:“你们是谁?谁是你们的老板?”
为首的那个肌肉男一指江少游,理所当然地说:“我们的老板当然是江先生了,不然还能是你这个丑鬼吗?”
胎记男在极度的惊讶之下,甚至都顾不上去理会那肌肉男骂他丑鬼了,难以置信地说:“不可能……这家伙不就是一个沙门医大的穷学生吗?怎么……怎么可能会是什么老板?小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周蕊见状自然也是一脸的迷惑,见胎记男问道,连忙解释说:“是呀……他就是一个穷学生,这一点我完全可以确定,我和他在一起相处了两年,甚至连他有几颗蛀牙都一清二楚,如果他真有钱做老板,总不能两年来都一直瞒着我吧!”
胎记男闻言连连点了点头……是呀,上次他可是亲眼看到江少游住院都住在普通病房里的,哪个大老板会这么虐待自己呀?
还有……如果江少游真的是一个很有钱的大老板,那么爱慕虚荣的周蕊又怎么可能抛弃江少游,转而投到他的怀抱里来呢?虽然胎记男骚包得厉害,却也并不会认为他自己长得会比江少游还帅。如果双方经济条件相等,想来周蕊怎么都不可能会选择他这个丑八怪吧!
确定这点后,胎记男自然认定这些人根本就是江少游请来撑场面的临时演员。或者是江少游因为女朋友被抢走,心里面十分的不甘,才想出这么一个主意来,以为他只要扮成有钱人,周蕊就会重新投入到他的怀抱中去了!
胎记男先入为主,认定江少游是在演戏,自然也就怎么琢磨怎么觉得自己猜测得没错。至于就算江少游真的要演戏,为何又能预知周蕊会撞到这辆无辜的出租车一事,从而事先坐到那辆车上去……这么显而易见的事,却是被他给自动忽略了。
既然这些穿白衬衣,黑裤子的家伙都是江少游请来的临时演员,那肯定只会装装样子,而根本不可能很能打……话说,他们要是真的很能打,还用靠当临时演员骗钱混日子吗?
胎记男确定了这一点后,立刻潇洒地一挥手,对他手下那两个膀大腰圆的保镖喝道:“铁头,黑子……帮我把这几个混蛋给丢进臭水沟去!”
那名叫黑子的保镖一听这话,一张黑脸顿时就白了,无语地望着胎记男,可怜巴巴地说:“老板……他们……他们可是有七个人呀!我……我和铁头,我们才两个人呀!”
胎记男不以为然地说:“他们有七个人又怎么样?你们不是练过吗?上次你还说你们一人打五六个都不成问题呢!你们一人打五六个,两人就至少能打十个,可现在他们只有七个人,又怎么可能是你们两个的对手?”
叫铁头的家伙一听这话也差点儿就哭了,忙解释说:“老板啊……这个账他不能这么算呀!我们说一人能打五六个,那指的是普通的成年人,是从来没练过功夫、也没打过架的人而言的。可是他们……他们和我们一样,都是保镖啊,这样的人我们一人能打得过两个就算很厉害了,怎么可能对付得了七个呀!”
胎记男冷笑一声,说:“他们算什么保镖?不过是一群混盒饭吃的临时演员而已,你们只管给我出手打,只要别把人打死就行,出了什么事情我负责!”
铁头闻言疑惑地抬头向那几个身穿白衬衣的男子打量了几眼,却怎么看怎么都是和自己吃一样饭的人,怎么可能会是临时演员?
“老板……他们真的……”
黑子还待要辩解时,却见胎记男猛地一瞪眼,冷哼着说:“少废话,再不动手,你们两个就立刻给我滚蛋,老子还使唤不动你们了是怎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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