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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很好,你不用跟我对不起”她伏在我背上温柔的抚摸我肩膀。
不知是否我太过敏感,当她手轻触到某一处肌肤时,电光般的意念突然闪过我空白很久的脑袋,我想起她拉我下浴池时背上短促的扎痛,那感觉像被针扎、又像虫咬。我的思绪又更往前追溯到五年前那一晚,我隐隐还记得在那天严寒的气温下,我喝酒喝得昏昏欲睡时,脖子上也传来这么一次刺痛,为何我会有印象,因为当时我为了伸手去拍那以为是虫咬的地方,还弄翻了一瓶酒!并且喃喃自语的咒骂那只死虫,不久后才睡去的。
想起这件事我猛然站起身,快步朝浴室走去。
我在这间豪华大浴室里仔细查找每吋地方,结果并没发现可能要找的东西。于是又回到卧房,目光扫视一遍,最后停留在靠墙边那座桃心木梳妆桌。
我走过去拉出第一个抽屉,阮书婷已经发出不满的抗议:“喂!你这个人有没有礼貌?怎么乱翻人家的东西?”
我不理她,连二个抽屉的东西全被我倒出来,不外乎是粉盒、香水、以及各式各样的看起来价值不斐的名贵首饰等。我不死心再拉开第三个抽屉,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本杂誌,杂誌封面是对新人,其中穿着白纱礼服的新娘赫然是阮书婷,怪的是新郎的脸竟然被刀片割得稀烂,旁边斗大的标题是〝豪门婚宴〞,还有较小的字体〝商界闻人卓文山独子与电信钜子阮道远千金缔结连理〞,看到这一幕我的头突然有点晕眩,原来刚刚我搞了人家的老婆,而且还是赫赫有名的卓家儿媳妇!
我先把杂誌拿出来,准备等一下好好问阮书婷问个清楚,当下重要的是找另一件证物,皇天不负苦心人,果然在抽屉角落被我发现一只眼熟的金属盒,盒子上浮凸的字母是〝GB?H 〞,打开盒盖,里头有五、六颗珍珠大小透明的胶粒,我将一颗胶粒放在指腹上拿近眼前看,上面还有根如细芒般的针。
(哼!果然…)
事情到这里我已经无法控制自己激动的情绪!很可能我这五年来的牢狱!一夕间掉入无边地狱的转变!全是遭人陷害的阴谋,虽然还不能确定些什么,但至少这些巧合看起来并不寻常。
我拿着杂誌和金属盒,满脸热腾腾的杀气走回到床前。
阮书婷看我这样显然开始有点害怕,只见她缩往床的另一边嗫嚅问道:“你……你想怎样…”
“这是怎么回事!”我将手上的东西重重往床上一丢!我想当时的表情一定很恐怖,因为看她脸色都吓得发白,眼圈也红了。
对峙大约有三秒,她才发泄满腹委屈和不满似的朝我大叫:“怎么样啦!我是结了婚!那又怎样?!全是他们逼我嫁的!我根本不愿意…我才二十一岁!连恋爱都没谈过…。就要我嫁一个我根本不喜欢的人…。我只想报负他…。报负他们这样对我…”
她说到后来已经是一边在哭了。
我慢慢恢复理智,虽然心情还是很激动,不过看她哭得那么伤心,再听她以为我对她凶主要是因为杂誌上的事,依这种情况判断起来,她和我五年前那场遭遇应该没有关联才对。
于是我语气也不再那么严厉,不过依旧冷峻的逼视她问道:“我不问你杂誌上的事,那些我管不着!但你要老实告诉我,这个铁盒里有针的胶粒是怎么回事?刚才你在我身上作了什么手脚?”
“我没……”她还想辩解。我暴怒吼道:“说!!”
她被我一吼整个人震了一跳,泪珠猛掉发抖的说:“你别那么凶…我说就是,那是一种会让男人…变野兽的催情药。”
我闭上眼深呼吸,没错!我所想的事愈来愈有可能。离真象大白虽然还言之过早,但那种心情的剧烈伏荡迫得我必须调整一下让自己冷静。
“为什么要这么作!”再度睁开眼时我寒峻的看着她,每个字都从紧咬的牙关间挤出来,不怒而威的气势让阮书婷不敢再和我打迷糊仗,她低着头说:“我也不知道,我是说我也不知道怎么会一直有那种想法…从小每个人都把我当公主捧着,但我有时却会幻想被人粗暴对待的感觉,我知道这样很不正常!但是我想归想!真正也只有试过一次…就是和你……”
我差点没晕倒,原来这位家世富可敌国、集千百宠爱于一身的天之骄女,竟然有喜欢被男人虐待的倾向,我真为她有钱的老爸和戴绿帽的富家子老公感到可怜。尤其是她刚结婚没多久的丈夫,可还是打个喷涕就会让政商界大地震的红顶商人卓文山的独生子,要是知道我这样搞他美丽的小妻子,恐怕逃到北极我都会被他们家逮到,然后最少拿去扒皮喂狗。
不过凡事有失必有得,至少让我发现了胶粒的秘密,这对我的清白是十分重要的线索。
接下来才是我最关心的问题,我问她:“这些胶粒从那得来?”
阮书婷想都没想就回答:“从卓汉德那里的偷拿的…哦!卓汉德就是跟我结婚的那个人,不过我不想承认他是我丈夫”
看来她真的很不喜爱这段政治婚姻。
“他怎么会有这种东西?”我问道。
“别人给他的。”
“别人给他?…难不成…是给你们用的?”我狐疑的看着她说,心想现代年轻人还真敢玩。
“才不呢!谁要跟他…”阮书婷听我这么猜测,气得粉颈上的嫩筋都浮出来,久久稍微平复后才说:“他拿这药去用在那个女人身上我不知道,也不在乎!我是有一次无意听见卓汉德跟他朋友在谈事情,那个朋友好像拿什么东西给他,他们说得很小声,又笑得很让人不舒服,我当时在旁边房间看书,他们以为我听不见,其实我从小耳力就特别好,即使想不听都很难。他们在讨论用了这种药作事会很利害、女人会………哎!反正就是诸如此类的话,听也知道是那一类的药,我好奇假装喝水出来看了一下,事后偷了几颗出来,还给我好朋友二、三颗,要她跟她男朋友试看看,不过因为不知道怎么使用,他们也不敢乱用,在我差不多把这件事忘了时,我又遇见那位朋友,她开口便把我骂了一顿,说我给她的药害她被男友整得死去活来,还弄得全身是伤,我问了才知道有一次她和她男朋友喝酒后,两人在房里打打闹闹着玩,我朋友突然想到我给她的胶粒,想再拿出来研究看看,当时她男友缠着要抱她,结果不小心就被胶粒上得针给刺到,过没多久就变得和你刚刚一样…”
她话没说完,我急着打断问道:“你丈夫那位朋友是谁?你知不知道他名字?”
“怎么会不知道!”她一脸不屑的回答“也是个讨厌的小白脸,就是逐鹿集团的小开赵俊傑啊!”
我感到浑沌中已露出曙光!五年前失去理智犯下不可抹灭的错,十之八九是和这种药脱离不了干系,至于是不是和赵俊傑有关,我虽不敢下断言,但必定是要从赵家或逐鹿集团查起,因为我想起寒竹那天在山上曾说过〝GB?H 〞代表逐鹿集团所生产的货!加上阮书婷说的一切,看来逐鹿集团和赵家真的很不单纯,只不过这一切若是赵俊傑主使,难道他为的就只是想从我身边带走嫣嫣吗?这种理由不是不可能,但总让人觉得太单薄,况且是嫣嫣和我提出分手后才发生那件事,既然她已经离开我,赵俊傑又何必再设下陷阱让我跳。
阮书婷见我一直呆立原地,好几分钟没作声,才偷偷爬过来只臂攀住我的腰,娇声说:“你不生气啦?说真的…我不是随便的女生,卓汉德想碰我都还很难,只有对你才这样。”
我叹了口气拿下她的手,道:“这不是随不随便的问题,你根本不应该这样。”
“算了!反正我就是要这么不快乐的过一辈子。”她赌气哀怨的说。
我现在却已没心思理她说什么,脑海里一直盘算的是如何找到更多线索,毕竟这件事已经隔了五年,要还原它真象谈何容易,但不论如何我是一定要查到水落石出,最少给自己良心一个交待。
“赵俊傑常和你丈夫碰面吗?”我问道。
“是啊!不只他,赵胜和卓文山也是,他们两对父子每个月都固定聚会一次,关在一个怪房间里一谈就是好几个小时,搞不懂是在谈什么大生意。”她不以为然的说。
“你有没有办法可以让我进去偷听他们谈话内容?”我想这是唯一能切入的途径,不然以我一个人,想亲近赵家父子了解他们搞什么鬼,恐怕比登天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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