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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中面朝大门的主墙上,横挂着一副气势磅礴的大写意山水。山峰朝阳,天阔云高,山水相连,浓淡相衬,红光满纸,雄浑之中不失柔和,豪迈之中亦带苍然。横幅的右上角题着“神气山河图”五字行书,落款处是一枚朱红色的章印,刻篆文。篆文弯曲难懂,夏红叶又没读过多少书,竟然不认识。一旁的古玩架上摆着些大小不一、花纹各异的青瓷,夏红叶于古董一窍不通,看不出它们的年份。
“想不到公子对这些旧坛子、旧罐子也有兴趣。”一个人从门外走了进来,走到古玩架旁边,顺手拿起一个釉天青、描海棠的瓷瓶,问夏红叶道:“公子你可看得出此物的年份?”
夏红叶当然看不出来,除了进来的这个人外,他的目光里已经完全看不到别的。这人虽完全不会武功,但夏红叶一眼就看得出,此人绝非普通人。若是混在人群中绝对一眼就可以认出来,清癯的脸容、颀长的身姿,还有眼睛里那股子刚烈,一万个人当中也很难找出这样一双眼睛。
这人穿着一身梭布长杉,眸子里的光即不冷也不热,脸上也看不出是喜是怒。从这方面来说,他和夏红叶是一样的,两人以同样的表情彼此注视着对方,就好像两张脸皮上随时会冒出几个字来。
夏红叶慢慢将目光从这人的脸回到了他手上的青瓷,说道:“我看不出。”
这人将瓷瓶翻了个面,使瓶底朝上,缓缓道:“这些东西都是祖上留传下来的,出自宋代禹州窑,至今有近三百年了。”他说着将瓷瓶放回原处,于主位坐下,对夏红叶道:“我已在此等你多时,你终于来了。”
夏红叶道:“你等我?”
这人道:“不错,我等了你足足有一个月。”
夏红叶只好问:“你为什么要等我一个月?”
这人道:“因为一个月前我就知道你要来,从那一天起我就一直在等。”如此回答等于没说,估计谁都不会满意,夏红叶又问:“你怎么知道我会来。”
很快他发现自己的问题也等于没问,因为这人也反问他:“那你为什么又要过来?是不是因为你知道这地方有个人在等你?”夏红叶没法否认,当他杀了欧阳缺之后,就知道白清凤在这里等他。
这人又道:“你知道有人在等你,所以你才会到这里来。同样,我知道你会来我这儿,所以才会在此等你,这个答案你满不满意?”
夏红叶当然无法满意,可他又找不出什么理由去反驳。他不能对这个人说出此行的目的,这个人当然也不必告诉他等待的原因。
“你知道我在等你,可你却不认识我,我知道你要来,我也一样不认识你。”这人忽然笑了笑,但谁都看得出他笑得很勉强:“可我并不想知道你是谁,也不想知道你来这里做什么,你呢?你想不想知道我是谁?”
这人在等夏红叶的答复,脸上依旧看不出有任何表情。夏红叶对这个人并不感兴趣,能令他感兴趣的人至今还没有出现过,可是他必须要弄清这个人是谁。他虽然知道这个人姓什么叫什么,但一个人的姓名并不能说明问题,至少不能说明这人和白清之间到底有些什么关联。
夏红叶问这人:“你是谁?”这人道:“你能找到这里,想必我的名字你也应该知晓,我就是袁籍。以前别人都喊我大人,现在我只不过是个小人,而且天生一副贱骨头。别人嫌我这臭骨头架子碍事,就当面一脚给我踹下了阴沟,污水裹了一身,从头淹到脚,彻头彻尾成了个又臭又脏的小人。”
他口里说的很平静,眼睛里却窜起一丝丝火苗,直直逼视着夏红叶,仿佛要将眼前的人给燃烧起来,仿佛将他踢下水的那一脚就是夏红叶踹的。
夏红叶完全不明白袁籍为什么要用这样的眼光看着自己,他同这个人无冤无仇,甚至连见都不曾见过,可这种敌意的目光绝非装出来的。难道他知道自己同白清凤之间所发生的事?难道他真的是白清凤的丈夫?
夏红叶避开了袁籍的目光,保持沉默。他无从开口,也不知道应该怎样去理解这些话的含义,他到这里来也不是为了去理解这些话的意思。他来这里的目的只有一个,白清凤命他速来相见,他心里拒绝再去考虑别的东西。
当下直捅桶地道:“你等我,我已经来了。”
“好。”袁籍忽然从椅子上站起来,一扫刚才的敌意,朗声道:“公子快人快语,我也不再婆婆妈妈,这就行主人之道。”说罢,朝门外唤道:“三伯,你去通知夫人,让她准备几个下酒小菜,我要同这位夏公子共挥。”
窗外星河如聚,星光伴着月光从树冠里透出来,将屋外的青石板照得一片雪白。
轻飘飘的风悄悄拂过树影,拂过树影间如水般班驳的月光。
月光沐浴着微风,就如同少女的呼吸,轻柔得让人无法抗拒。
夏红叶本来准备拒绝的,因为他从不沾酒。他必须随时保持清醒的头脑,潜伏在身边的危险可能随时会爆发,这样的状况也许一直会延续到他死的那一天。即便是死了,他也不愿意死得糊里糊涂。因为他说过“活要活得明白,死也得死的明白。”他从不会忘记自己所说过的话。
莲藕壶中的酒已被喝得只剩下一小半,夏红叶面前的酒杯还是满满的,他即没有拿酒杯也没有拿筷子。他的表现无疑令对面的袁籍很扫兴。你若请人喝酒,却发现那人滴酒不沾,甚至连筷子也懒得动一下,你是不是会有一种抓起酒瓶先在他脑袋上开个窟窿,然后再将一瓶瓶杂七杂八的酒精通通混合在一起,对着窟窿眼儿里一鼓脑灌进去的冲动?
这种冲动估计不少人都会有,可真正敢做的只怕很难找出一个来。袁籍更不会这样做,也没人能在夏红叶头上开个窟窿,他只能用嘴巴来表达心中的不满。
“你怎么不喝?”
夏红叶回答的很干脆:“我不喝酒。”
袁籍一张为酒劲所催、已略略发红的脸,听了夏红叶的回答之后,忽然一下子白了不少。白中带着些疑惑,好像在说“你不喝酒为何不早说?”疑惑中又有些吃惊:“你在说笑。”
可夏红叶怎么看也不像是个爱开玩笑之人,他脸上的表情毋庸质疑。
袁籍看了看他手上的刀,接道:“你们习武之人哪有不喝酒之理?练武之人身强体健、骨硬筋实,力气不竭,远胜常人。吃的要比常人多,酒量更非普通人能比。连我这个寒儒穷酸每日都少于五两不欢,你如此说,我是万万信不得?莫非是嫌这杯子太小?”他原在兵部为官,平日里武官接触的颇多。在其眼中,武人与能吃能喝似乎脱不了干系。将士们一天到晚喊饿,几乎每天都有各地方的总督、将军派人来兵部索要粮饷。他每每为此头疼不已,哪里又能想到,眼前的夏红叶不仅不喝酒,面对一桌子的菜居然连筷子也不动一下。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十四节 离情门4
正文:
夏红叶的一张脸仍旧是又冷又硬,袁籍说的这些好像是对着别人说的,他仿佛根本就没有听见。
他不喝酒,也不是来这里喝酒的,喝酒是别人的事。他唯一的事就是等,无论是在客厅,还是在饭桌旁边对他来说都一样。
但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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