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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罪?什么人证物证?什么同谋?都是胡扯!姑奶奶,您老了老了,却为老不尊,倚老卖老,你就是晚节不保!”齐柳笛虽然脸上肿痛,但还是精神抖擞地喊着。
齐音然手诀一变,持着手板的傀儡立刻上去给了齐柳笛的脸蛋一通板子,她猝不及防,这一次是呼痛出声。齐姝琴立刻制止,“姑祖母,不可屈打成招。”她也手诀一变,隶属于她的几只傀儡立刻隔开了齐音然的傀儡,也不给齐音然说话的机会,齐姝琴道:“罪名一,见死不救,欺骗齐入画,导致其深陷妖鬼之手,险些丧命;罪名二,调换符咒纸,陷害长姊,导致湛家所增宝物净灵炉被毁,拖累亲母的净灵要事;罪名三,不敬长姊,违背掌门之令,私自刑讯;罪名四,在长姊房内安放窃听装置;罪名五,身为子女,大逆不道,掘亲母之墓,盗走陪葬物品,欺世盗名,攀诬无辜;罪名六,偷看湛家秘笈,偷学换魂之禁术并付诸于实践,同时导致齐家名声扫地;罪名七,杀害齐入画并折磨其灵魂,用作换魂的润滑剂;罪名八,出卖家族,与应家暗通,并扶持、培养应家在齐家的势力;罪名九,以上罪名,证据确凿,抵死不认,抗拒从严。齐柳笛,上述罪名你可心服?若你不服,我接下来会罗列证据,一条一条展现给你看。”
“我一条都不认!我根本没往你屋子里安窃听器!你诬陷我!我要告你诬陷!”齐柳笛声嘶力竭。
齐姝琴寒声道:“同时,你必须交待出你在齐家的所有同谋!”
“我没有什么同谋!”
“还有,”齐姝琴压根不搭理她的话,自顾自道,“齐柳笛,你记清楚,我不喜欢暴力。”
“虚伪!”
“但是,”齐姝琴沉着道,“我绝对不会为了一个无药可救、背家叛族甚至无视亲母性命的人,就去拖累更多真正爱着这个家族的、有良心的人。他们不该是你这种人的陪葬品。人说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可我就是要拼力一搏,与这古谚做一次斗争。齐柳笛,我要你知道你错得有多离谱。”
“你……你……”齐柳笛说不出话,这还是那个齐姝琴吗?她恍惚了,同样的审讯室,那个柔弱的齐姝琴,只会哭泣呼痛的齐姝琴,那个任凭她和齐入画肆意侮辱、折磨的齐姝琴。角色不该颠倒的,不该啊!
“齐姝琴,”齐柳笛低低道,“早知道有今天,当初,我和齐入画就该在这里,活活打死你。”
齐姝琴一点都不生气,“谢谢你。让我心中最后的愧疚化为乌有。”
她直起身子,“准备刑具。”
迎着两位堂姑诧异的眼神,齐姝琴冷声道:“我记得齐家审讯法则里有一点,如果某一条罪名,证据确凿,而罪人不认,那么可以通过刑讯让其签字。”
齐柳笛,你是傻子。
我若爱你,那一定是因为,你是我的亲妹妹。
你为何是我的亲妹妹?
因为我们有共同的父母。
当父亲已不再是父亲的时候,我对你的所有爱护便都牵连在母亲的身上。
而你竟然能对母亲做出这样的事……
那么,你不再是我的妹妹了。
127
127、第一百二十六章 刑讯(上) 。。。
齐柳笛一共被指控了九条罪名,第一条她只说自己犯了“知情不报”的罪,齐姝琴出乎意料的没有追究。第二条就很麻烦,虽然湛家对净灵炉的调查结果已经出来,证明齐姝琴发出去的符咒原料——符咒纸已经被伪装,而伪装所用玄术留下的符篆签名不仅是隐藏型,并且是经过一系列伪装。幸好湛家不乏法力高强者,又邀请了其他几家的强手一起鉴定,终于确认最初的符篆签名是齐柳笛的。但齐柳笛一口咬定这是湛家、亲湛家与齐姝琴合伙谋害自己
无需齐姝琴发威,齐音然按捺不住,下令教训齐柳笛。她一面大声叫骂着“齐姝琴早该弄死你”,一面被如狼似虎的傀儡按绑到宽大的刑凳上,罪服下摆被去了后,冰凉的羞耻和恐惧终于降临在齐柳笛苍白的脸上,她是齐家掌门的娇女儿,是齐家最最尊贵的二小姐,尤其是在齐姝琴这个大小姐被打压、而主母逝去的十七年内,齐柳笛无疑是齐家女性中最骄矜的。她从未尝过这种羞辱,即便在场的除了傀儡,就是自家的女性长辈,但此刻,她的眼睛里总算是含了泪水,容色也软了下来,分外可怜。
齐姝琴看到这一幕,想起自己曾经的遭遇,到底还是“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犹豫了一下,“齐柳笛,你的这条罪名已经很确凿了。无论你认不认,案子都会按照已有证据去判。你不如省省皮肉。”
齐柳笛脸上的惧色褪去,她支撑着昂起了脖子,傲慢道:“齐姝琴,你以为你打败了我?没有!从来就没有!你不过也是坐享其成的废物!抱着外人的大腿哭天抹泪乞求着保护!告诉你,在我眼里,你就是一个盖了牌坊的臭女表子!”
齐音然冷笑,“念佛无能,教育出这样满口粗言的女儿!你若不服你姐姐的管教,那么我这姑祖母总有资格教训你。二十藤条,用心打。让她也体会一下她姐姐当年尝过的苦。”
齐音然的傀儡当下不再迟疑,手持藤条照着齐柳笛的身后,一下一下的落下去。齐柳笛眼中的泪水,大滴大滴的流出来,唯独嘴唇抿得死紧,傲慢的一条唇线,从始至终,就是不曾裂开。待用过刑后,她身上红肿一片,藤条拿开,她才忍不住哭出声。
不过审讯是不给她多少时间的,齐姝琴吩咐傀儡拿来热毛巾给齐柳笛敷上后,继续道:“罪名三,不敬长姊,违背掌门之令,私自刑讯——”
“这是齐宇成做的。你就是当事人,应该知道我那会儿被他绑起来了。”齐柳笛哽咽中,依旧带着冰冷的语气。
齐姝琴点头,“这部分要看齐宇成的口供。接下来,罪名四,在长姊房内安放窃听装置。这部分是早就有定论的。当时几乎所有玄黄家族的代表都看在眼里,若不是齐宇成用随灵镯干涉进来,当时你就该受到审查。”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这一条我不认!”齐柳笛高呼,“这绝对不是我做的!这是真正窃听你的人在栽赃陷害!我的符篆签名没有那么好的伪装,到底让你们揪出最底层的原始签名,但是你们都知道,玄黄界绝对有人的功力达到了让人永远找不到原始签名的地步啊!”她看向齐音然,“姑祖母,是谁,您清楚!”
齐音然面色不变,“这一条当日确实就查实了。你父亲就是见证人之一。没什么可说的。再教训她三十下。这次打快点,没必要纠缠这么个已经确凿的罪名上。”
傀儡们将热敷的毛巾拿开,齐柳笛的嘴唇失去血色,她张嘴似要申辩,但是藤条再一次吻上来。上一次的藤条声宛若静鞭,一下一下响起,有板有眼。这一次的藤条声宛若鞭炮,脆亮而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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