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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冥十七年寒冬,凤微言已经十岁,占了凤府大小姐的名头,她的存在严重的威胁到凤玉棠女儿的地位,注定了她与凤玉棠之间的战争是不可避免的。
凤玉棠本是丫鬟出身,得凤长林的极度宠爱,她早已经忘记她原来卑微的身份,她想成为凤府的女主人,想她的女儿成为凤府的嫡小姐,更想生一个儿子来继承凤长林的一切。
她从一个丫鬟变成二姨娘,还想从二姨娘变成将军夫人,人心永远都是这么难揣测,贪念让一个人,变得永远不知足的。
这不,快到了除夕,凤府里的一切都是由她来掌握与规划。
长公主司云静虽然下嫁凤将军,但是将军府里的事情从来都不过问,平时跟凤长林那些人从来都不曾交谈过,只是每年的除夕与初一,有各官员来拜访祝贺时,她才出出脸。其余的时间都待在她的暖风阁里,凤长林与那些个姨娘们一律不见。她是公主,代表着皇家的权威,谁也不敢进来打扰她。
她这样子倒是让凤玉棠很高兴,随了她半个心愿,凤府的一切基本上都捏在了凤玉棠的手里。
快到除夕,每一房都领了新衣服、新首饰等,还增加了月俸。每一房的人都很高兴。拉拢人心,那是凤玉棠最擅长的。
其他几个姨娘的身份都比她高出许多,若是她不弄些手段,怎么能够把凤府给打点起来?
凤微言这里就只领到了十两银子,衣服布匹这些东西什么都没有,凤微言倒是不介意,钱嘛,她现在多得是,还在乎凤府给的那几百两?
褓娘拿到银子,心中悲苦了一阵子,在吕府,夫人每个月的月银就有千两,现在就这一点,还要生活开支,这言儿的嫁妆可怎么办?
褓娘说道嫁妆,凤微言看到她手里的银子才想起来,自己生生母亲嫁入凤府,肯定有许多的嫁妆,那些嫁妆去哪里了?
“娘,我问你,我母亲的嫁妆呢?”
褓娘突的就哭泣起来,说道:“夫人去世之后,嫁妆就被凤玉棠着人抬出了暖风阁。呜……”
凤微言气不打一处来说:“娘,你怎么就让她拿走了?”
“我没有办法,我只是一个奴婢,你还刚刚出生没有多久,那二姨娘说防止家奴偷窃,说搬了放库房里去安全。”
“搬库房里去?”呸,她要是真的搬库房里去,我就不叫凤微言。肯定是搬了她自己藏着了,哼!抢我的东西,肯定不饶你!
“说是搬到库房里去。”
“娘,不要哭了,那些东西我会弄回来的,放心吧。”
褓娘擦了擦眼泪,她说道:“不,不,言儿,你母亲的嫁妆就算了吧,不要得罪将军他们啊。”
“娘,你一味地委曲求全是没有用的,有些人是偏偏不会放过我们。娘,忍受是要有限度的。”
褓娘对凤长林和凤玉棠他们是莫名的惧怕,她只是一个奴婢怎么能够与主子斗。
“言儿,我们再忍忍好不好,再过两三年你就可以嫁人了。”褓娘对凤长林和凤玉棠他们是莫名的惧怕,她只是一个奴婢怎么能够与主子斗。
“言儿,我们再忍忍好不好,再过两三年你就可以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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