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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2页）

所有脑袋一齐摇晃起来。

艾勒里的目光对所有人都扫视一遍。&ldo;自从上个星期六以来，有哪一个人碰过这些房间

里的东西吗？&rdo;没有人回答。明摆着就是这样的情况了：两个使女走后，家务事就没了人

手；西姆丝太太躺倒在床上，什么也没碰过；整个房子乱糟糟，没人打扫。而在本星期二葬

礼之后由于发现遗嘱失窃，根据佩珀先生的命令，这些房间里的东西是不许动的。

&ldo;殡殓承办人曾在卡吉士先生卧室里工作过，&rdo;琼大着胆子猜测，&ldo;整理尸体以便安

葬。&rdo;

&ldo;至于在查找遗嘱的时候，奎恩先生，&rdo;佩珀插口说，&ldo;虽然我们把这些房间细细插

过，但我可以亲自向你担保，没有一件东西曾被拿走，或者曾被根本变动过。&rdo;

侦探长转身向着那位英国医生。&ldo;沃兹医生，卡吉士一死，你就诊断过尸体。你从医学

角度来看，死因是什么呢？&rdo;

&ldo;我的诊断与富乐司德医生在死亡证明上所写的完全相同。&rdo;

侦探长微笑着。&ldo;谈一谈你是怎么到这所房子里来的，好吗？&rdo;

沃兹医生满不在乎地回答，&ldo;我原是伦敦的一个眼病专家。好不容易有一年休假，我就

到纽约来了。布莱特小姐到旅馆来看我‐‐&rdo;

&ldo;又是布莱特小姐。&rdo;奎恩狡黠地向那姑娘瞥了一眼。&ldo;怎么啦‐‐你们原来认识的

吗？&rdo;

&ldo;认识的，是通过布莱特小姐原先的东家阿瑟&iddot;伊温爵士认识的。我给阿瑟士治疗轻微

的沙眼，这样就认得了这位年轻的女士，&rdo;医生这样说道。&ldo;她在报上看到我到来纽约的消

息，就到我住的旅馆来看我，叙叙旧谊，并且试探试探我肯不肯给卡吉士治眼睛。&rdo;

沃兹医生继续往下说，&ldo;多承卡吉士先生的美意‐‐他坚持要我在美国的整个期间都在

他家作客，我对他的病情观察了两个多星期，他就死了。&rdo;

&ldo;富乐司德医生以及专科医生对于卡吉士致盲病因的诊断，我同意不同意？&rdo;

&ldo;我们现在还不太清楚全部失明何以会由于胃溃疡或胃癌的出血所引起。我最后一次严

格的检查是在上个星期四，但他的病情毫无好转。&rdo;

侦探长象连珠炮似的发出一个个问题。有谁见到过格林肖这个人，没有。有谁在葬礼之

后看见这房子上言什么可疑的行动吗？没有。有谁在葬礼之后到墓地上去过吗？没有。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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