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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殿中,几十名衣衫不整的女子哆嗦地聚集在一起,有的因为惊恐不已无法站立,早就瘫软在地。
她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从眼前的杀戮来看,也只是仅仅猜测是另一伙山贼血洗了青山寨。这对于她们来说没有什么可欣喜的,相反却是尤为恐惧。因为,这将会使她们成为另一个魔窟里的玩物。
每个人的眼中都有泪水,但在这满是泪水的眼神中,却皆是乞求顺服之色。她们乞求的是自己的生命能够延续,顺服的也是自己的性命能够存留。
望着这些瑟瑟发抖的女人,徐清砚沉默了片刻,缓声说道:“你们不要怕,我们不是山贼也不是恶寇,我们是云州府的官兵。”
听到这话,所有的女子都跌坐在地,放声痛哭起来。这句话她们盼了许久,这些人也是让她们念到绝望。
曾经的她们也想过会有人来搭救自己,将自己从这个非人之处带出去。但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这些盼想成为了奢望,继而又成为了绝望。
她们也想到过死,但求死不成后的折磨却比死更可怕。最终,她们变得顺服起来。不为别的,只求能苟延残喘地活着。
但这一刻,所有的乞怜,所有的卑微都在这一瞬间抛在了身后,素日里连哭泣都不敢的女人们,就在这一刻撕心裂肺地哭诉起来。她们并不是要埋怨谁,这些年的经历让她们不敢去埋怨任何人,她们只是想说出来,说出那压抑在心中许久的凄怨。
徐清砚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听着女人们的哭诉。他知道这些女人的哭泣中有着过往的悲惨,也有着对未来的绝望。
因为,她们再也回不到过去的生活了,她们所经历的一切虽然会得到人们的同情,但同情之余却又是人伦纲常,世俗观念下的责难,这些冷眼责难似冰,更似刀,会将这些重获新生的女人们再次绞杀地体无完肤。她们能经受住身体上的摧残,但世俗的眼光与世人的非议是她们无法承受的,她们苟活的生命将会在人言中逝去。
片刻后,徐清砚抬了抬手,止住了女人们的哭泣,轻声说道:“我知道,你们为了活着,付出了太多的屈辱。现在你们活下来了,我希望以后你们可以活的更好。我不知道你们都来自哪里,但我知道你们可能并不想回去,回到曾经生活过的地方,这其中缘由我或许是明了的。”
女人们停止了哭泣,她们都举目望着眼前之人,眼神中有着疑惑也存着希冀。
徐清砚想了想,继续说道:“我是北境云州的抚远将军,我可以为你们提供更好的去处。如果你们当中有谁想回家,我可以让人送她回家。如果不想,我可以送你们到北境去,你们可以住在临梓城,可以住在平阳城,也可以到幽都去,到博日格德草原去,那里已经是我们卫朝的疆土。在北境,没有人会欺辱你们,也没有人会让你们做不愿做的事。”
女人们的脸色有所转变,她们是被眼前之人的话所打动。没有人想要去死,更何况所有的这一切并非是自己所愿,如果说这是一场噩梦,现在这个噩梦醒了,谁还愿意继续下去呢?可是,这个男人的话又能信得几分?到了北境自己又何以为生呢?
似乎明了女人们的顾虑,徐清砚淡笑了一下,继续道:“你们放心,我会与你们每人都写下一张文书。凭此文书,北境之内你们皆可安家落户。另外,这山寨之中的银钱我也会分予你们,想来足够你们生活的了。若是以后能再遇上个心仪之人结为良缘,我也便安心了。”
话说到此处,徐清砚也有些动容。这些女子多是青春年华,如此年纪便遭遇这般凌辱,而自己这些边关将士浴血奋战,为的不就是能让她们生计无忧,不受欺凌吗?可如今,她们却遭受了如同幽都一样的磨难,却多年无人解救。这究竟是谁之错,又该向谁来复仇呢?
女人们并没有像徐清砚这般想的那么多,她们纷纷跪伏在地,哭泣地说着感激之言。能在一个无人得知的地方,重新开始新的生活,这便是她们所想所愿的。眼前的将军给予了自己这样的机会,也是给予了自己生存的希望。
徐清砚望着跪地的这些女子,感慨地摇了摇头,转身对章建标说道:“等下先安排人将她们送到东襄城,然后通知耿彪,让他派人将她们送往北境。”随后,又转头对薛阳说道:“将寨中的财物归拢一下,分予她们,让她们好好地活下去。”
冬阳初升,散了一夜的风雪,挂于檐下枝间的冰凌,在朝阳的辉映下闪着晶莹的光彩。山风徐过,带起了片片夜雪,如飞羽一般轻舞于山岭间。
唐婉珒的马车停在山门后的空地处,所有掠走的财物都重新寻了回来,仅有些瓷瓶瓦罐一类的有些破损,但也无大碍了,这一夜的惶恐便在此刻算是彻底安稳了下来。
望着山门内骑马而行的徐清砚,站于马车前的唐婉珒不由地心头一动。
这个男人也是山匪,但怎会有如此威仪的山匪呢?千余名黑衣骑士秩序井然地跟随在他的后面,每一把闪着寒光的长刀都似一面旗帜,一面破风的旗帜。而这个男人便是这些旗帜的灵魂,这灵魂让所有的人都心悦诚服,恭敬有加。
唐婉珒知道,有如此气势的人不应该是山匪。她见过这般气势,那应是一位领兵之人,应是一个统兵千万的大将军所该有的气势。
可是,眼前之人却的的确确是一名山匪,一名有情有义的山匪。
玄黑的狐皮大氅仍旧披在唐婉珒的身上,为她挡去了冬日清晨的寒凉。几片飞雪落在了大氅上,稍作驻留便被化了身形,没有了色彩。
“唐姑娘,你的东西都找到了吧?没有什么缺失吧?”来到近前的徐清砚望着唐婉珒笑问道。
听到问话,唐婉珒微微趋身致礼后,说道:“都找到了,没有丢失。本就没有什么贵重之物,烦劳方公子上心了,小女子这里还是要多谢方公子的救命之恩。”
徐清砚翻身下马,来到马车前检查了一番,开口说道:“嗯,这马车还能用,可以将你们送到京城的。”
话未说完,徐清砚转身望向一直守在马车旁的韩晋,说道:“韩晋,你带上几个人跟随唐姑娘一起入京。一则到洛邑还需两日多的路程,有你跟着,她们也能有个照应。二则你先入京,到了后与我大哥大嫂说上一声,我应该三日后便会到了。”
徐清砚和韩晋交代完,又转头望向唐婉珒说道:“这是我的一个兄弟,让他陪着你们一道走,能安全些。”
这一天的经历,的确让唐婉珒对接下来的路程有些忌惮,徐清砚的安排,让唐婉珒的心中暖意顿生,不由地嫣然一笑道:“那就多谢方公子了。”
说话间,唐婉珒忽然想到自己的身上还披着的狐皮大氅,赶忙抬手去解胸前的系带。
徐清砚见此,忙摆手阻拦,微笑地说道:“不着急,天寒地冻的,若是你不嫌弃,就先穿着。待到入了京城,你交予我的这位兄弟即可。”
唐婉珒没有再说话,点了点头应了下来,只是脸颊上起了一些绯红。
望着远去的马车,徐清砚楞了一会,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自己对这位唐姑娘似乎有些熟悉,是一种发自内心的熟识,可又是这般地陌生。
见到愣神的徐清砚,章建标不无遗憾地说道:“公子,都走了,别望了。要说这唐姑娘还真是不错,可就是她那老子,整日里的胡搅蛮缠,让人头疼。”
听了胖子的话,徐清砚也不由地摇头笑道:“是呀,那唐渊不把我们徐家置于死地是决不罢休的。唉,这样的一个倔种,倒是生了个好女儿。”
章建标见徐清砚如此说,赶忙笑道:“哎,公子,既然你有意,不如回京后找人说说媒,娶了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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