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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小其实并不算丑。
冬尔总说她的眼睛像是灯泡那么大,只是因为戈小有着一张长期营养不良而凹陷进去且面色发黄的脸。后来她和何运莲一起爱上披萨,成为了必胜客的vip,两个人总是分食一张披萨和鸡翅薯角等等一堆小食,吃了一个月,戈小的脸变得正常很多,虽然还是太瘦,饭后只有肚子是鼓起来的,坐在椅子上摸着自己的肚子,很有母爱地抚摸肚子里的孩子——碳水、脂肪、蛋白质。
那时候何运莲已经上了两个月学,戈小和冬尔的店还没有决定要做什么生意。
戈小问何运莲:“上学好玩吗?”
何运莲有些苦恼:“还可以,只是有时候跟不上老师讲的东西。”
戈小觉得很正常:“你没上小学跟得上才奇怪嘞!”
何运莲:“但我都看过小学的课本了呀!许蔷薇也给我讲过了,那些东西明明很简单的。”
戈小摸着自己的肚子:“不知道,我也不懂啊,没上过学,那不是你自己非要去上学的吗?”
何运莲点点头:“我当然不后悔,周末我多看看书就好了。”
戈小没发表意见,她完全不懂何运莲对上学的执着。她这几天对着自己的小小笔记本冥思苦想到底做什么生意才好的时候,何运莲会随机出现在各种地方学习,有时候趴在餐桌上算数学题,有时候躺在沙发上背古诗文,有时候站在阳台上念鸟语一样的英文。戈小总是不懂,学习是一件多么辛苦的事情,不但辛苦,还没有意义,戈小确实觉得学习是很没有意义的事情。
几十个孩子坐在教室里埋头看书,十几年的青春在这样日复一日里荒废,在最漂亮又最爱自由的时间里穿着宽大的校服坐在桌椅板凳间。最后换来什么?参加高考,考进一所大学,毕业之后找一个月三千块的工作,当牛又坐马。所以戈小不理解何运莲拿上学当梦想到底是脑袋出了什么问题。
那天戈小洗完澡对着浴室里的镜子看自己,她的脸颊已经不会深深地凹陷下去,眼睛好似也不像以前一样存在感那么鲜明。但绝不是美的,她身边的几个女人都美得出众,以至于让戈小对美有很深刻的理解。冬尔是妩媚的,她的美就像是一条流动的溪,勾人又缠绵,戈小后来知道冬尔曾经叫阿水,觉得这个名字最契合她,那是一种身在水乡的美,就像那种幻想中的场景,坐在水乡的乌篷船上惊鸿一瞥,岸边的少女侧脸让人魂牵梦萦;许蔷薇是明艳的,她的美像是聚光灯照下来一定会汇聚在她身上,不需要刻意欣赏就能被冲击的美,偏偏许蔷薇从来懒得打理自己的头发,敷面膜的次数还没有何运莲多,那明艳的美便又多了很多随性;何运莲是清纯的,那张脸尚未完全摆脱婴儿肥的稚嫩的脸,所有的五官调配到恰到好处,不如冬尔妩媚勾人,不如许蔷薇明艳锋利,是一种每个人都想并都能收入囊中的清纯,当然,这种美是很危险的,于何运莲自己来说。
而自己?
戈小在看守所跟冬尔说自己没有父母,当然是假的,怎么会有人没有父母?甚至戈小还记得自己的母亲是什么样子,都说女儿像父亲,戈小却跟妈妈像是复制粘贴下来一样。方圆脸、大眼睛,偏厚的嘴唇和细细的雀斑,这些都一模一样地出现在戈小的脸上。太过普通的一张脸,普通到没有人会盯着自己的脸细看,连戈小自己都不会。
她五岁那年从家里跑出去,带着一身伤痕,这些事她没有跟任何人说过,觉得太过俗套,说什么?
说我外婆家很有钱,都被我妈挥霍光啦,后来变成了一个穷光蛋,我妈还染上赌博的陋习。如此戏码已经在何运莲身上上演了,何运莲的爸爸打牌,戈小的妈妈打麻将,于是她便懒得再说。还说什么?说我爸是个酒鬼,喝醉了便要打人,他打妈妈,恨妈妈花光了家里的钱,让他跟着变成一个穷光蛋,也打我,恨我是个女儿,重男轻女的戏码又跟冬尔的童年重叠了,起码她没有像冬尔一样有一个让人无法面对的名字,于是她也懒得说。
所以她就成为了无父无母的戈小,懒得说这个,懒得说那个,说了有什么意义?戈小觉得自己很酷,不卖惨就是很酷,她有时候也觉得自己说不定有点中二病,自顾自地觉得自己很酷,可有什么问题?她的世界她是主角,她有资格觉得自己很酷,中二一点也没关系。离家出走很酷,当小偷只偷面包和牛奶很酷,给自己起名叫戈小很酷,不上学很酷,遇见冬尔和许蔷薇很酷,开店很酷,她就是要用自己不正确但很酷的态度活在这个世界上。
那天戈小开玩笑,跟许蔷薇要钱,说要去整容。后来许蔷薇竟然真的私下找她,问她是不是真的想去整容。戈小瞪着大眼睛看许蔷薇:“许蔷薇,你是不是在内涵我真的很丑啊!”
许蔷薇看她:“比我确实差点。”
戈小翻了个白眼:“我就是开玩笑的啦,我觉得我长得挺有态度的,干嘛浪费你的钱。”
初冬都快到了,南方十一月还可以只穿一件外套。
彼时戈小已经胖了二十斤,终于从骷髅变成一个身材匀称的女孩儿,头发也长了很多,她在家里翻箱倒柜地找剪刀,冬尔路过问了一句找什么?戈小说我要剪头发,你看见剪刀没?冬尔叹了口气,说我求你啦,你去理发店不好吗?你自己剪的头发简直就像是被轰炸机炸过的。戈小翻白眼,有必要吗?我又不去选美,不碍事就行了。
那时候冬尔和戈小已经正式成为了合作伙伴,她们敲定开一家咖啡厅,既能实现戈小的赚钱计划,又能实现冬尔的躺平计划。新店开业还有一周,装修等工序都已经完成了,只等着戈小亲自挑选的开业良辰吉日。冬尔便说,开店也算服务业吧,你发型太超前把客人吓跑怎么办?戈小一拍脑门,是这个道理啊!要是耽误她赚钱可就不好了。
说实话,要去理发店,戈小其实有点紧张。
她没跟任何人讲,只是前一天晚上躺在床上默默地失眠,深知这个家里的所有人都已经拿彼此当做家人,可戈小仍然觉得就算是家人也无法理解自己的紧张,谁会为了去理发店而紧张呢?不是因为社恐,不是因为害怕剪出来很丑的发型,而是因为这是戈小第一次踏进理发店。
在认识冬尔和许蔷薇之前,戈小很仇富。
不过考虑到戈小的经济状况,她所谓的仇富范围太广,上到真正意义上的富豪,下到只是下班进便利店买了一份便当的上班族,这些人全在她的仇富范围内。当然,其中也包括愿意花上千块在发廊烫发的女人。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有多么依赖冬尔和许蔷薇,一切的幸福如果在她们两个人身边,戈小便能让自己尽量安心享受,她这几个月到底过着什么样的生活?每天早上醒来桌上已经准备好了丰盛的早餐,原本说好她要给冬尔和许蔷薇当保姆的,可许蔷薇雇佣了一个保洁阿姨,什么事情都轮不到戈小来做。中午冬尔会躺在摇椅上问戈小想吃什么,戈小就看外卖列表,因为她曾经说过要把没吃过的东西全部吃一遍,这是一句玩笑话,可家里其余四个人都在认真遵守她的玩笑。晚上许蔷薇和冬尔都吃很少,她就和何运莲揣着许蔷薇给的二百块钱去逛两条街之外的小吃街,买一杯奶茶和好几份小吃坐在运河边上吹夜风。
可如果脱离了她们两个,戈小就像是刚学会走路的婴孩,纵使面前是坦坦大路也不敢迈步。第二天戈小顶着硕大的黑眼圈站在镜子前刷牙,许蔷薇看了她一眼,随口问:“没睡好?”
戈小立刻说:“许蔷薇,你今天能不能陪我去剪头发?”
许蔷薇站在她身后,盯了她半天:“为什么?”
戈小:“你就陪我去嘛!”
许蔷薇还是问:“原因。”
打死戈小她也说不出口自己害怕一个人去剪头发,便说:“坏女人!我去找冬尔!”
许蔷薇耸肩:“你觉得她听我的还是听你的?”
戈小有点郁闷,许蔷薇明明不是这么不好说话的人,可她又很清楚许蔷薇有多细心,肯定看出了自己那点小心思。吃早饭的时候戈小闷闷不乐,何京墨灌了两碗豆浆之后打了一连串饱嗝儿,往日戈小肯定要出声说他没有餐桌礼仪了,戈小向来喜欢开这样的玩笑,今天却没说话。
冬尔问:“诶,今天好像有人不开心诶。”
许蔷薇答:“是吗?”
冬尔说:“是谁呢?”
何运莲和何京墨双双摇头:“反正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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