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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许瀚亭又请教了张辰一些收藏方面的问题,张辰也给他做了解答,许瀚亭心里不禁有些佩服张辰了。他并不懂古玩,只能是随便想到一个什么问题,就拿来问张辰,可张辰偏偏都能说出个四五六来,许瀚亭也知道,没有一定的功力,不可能像张辰这样的。
又问道:“张先生,你说王羲之的字还有真的吗,我前段时间听说出了王羲之的真迹了,有很多人都不相信,可也有不少人说真的有,您说这事是真的吗?”许瀚亭还真是听人说过这个事,那是他单位有一个喜欢书法的小伙子,他的一个亲戚就是收藏协会的理事,见过张辰那两幅藏品,说给他听了之后,他又传到办公室的。
张辰听他说起这两幅字,脸上微微的笑了笑,说道:“你说的这个事我知道,那两幅字……”
他还没有说完,陈雯琳就拽起他的胳膊说道:“小辰,那两幅字你收了那么久了,也没有给妈妈看看,要不是你四师叔说起来,人家还不知道呢。你什么时候拿来给妈妈看看啊,书圣的真迹呢,要不就今天吧,好吗?”
张辰真是被她打败了,笑着说道:“我都忘记这事了,你想看就拿回去看呗,给你挂家里都行。哦,对了,还有一件事,我给你也打了一套家具,有半个多月就好了,回头给你换了吧,你那些家具根本就不衬你。”
陈雯琳听张辰说给她打家具了,心里又是一高兴,抱着张辰就亲,亲完了还笑着说道:“真乖,你太孝顺了。哦,你先和人家说话,妈妈和琳琅在那边等你。”
许瀚亭刚才也被陈雯琳打败了,一个当妈的抱着儿子亲也就算了,母子之间也还正常,可是她居然和儿子撒娇,真是不可思议。
陈雯琳说完就和宁琳琅向一边的休息处走去,张辰本来不想跟许瀚亭说自己的事情,可眼下给陈雯琳曝光了,只能是和许瀚亭笑着说道:“呵呵,那两件东西的确是我收的,东晋王羲之的手书。”
许瀚亭现在对张辰都开始有点景仰了,能够收藏王羲之的作品,那可不是一般的手笔了,那是大收藏家的行为啊,“张先生真是年轻有为啊,我想张先生在收藏界一定很有名气吧?”
“哪有什么名气,我不过就是运气好,碰上了几件好东西而已,可当不得收藏家这三个字。”张辰虽说是和他打马虎眼儿,可谦虚还是必须的。
许瀚亭接着试探道:“张先生入行有多长时间了,我看你应该是老行家了吧?”
“也不是什么行家,不过是从小就学了这个,加上我个人又比较喜欢这行,所以相对于别人来说,我只是沾了家学的光,你学个十几年也不会比我差的。”
家学?他是继承了家学,难道真有这么巧的两个人?许瀚亭想了一下又问道:“那你们家应该是家学渊远了吧,令尊也是大收藏家吧?”
张辰听他问完,脸色马上变了,说道:“我的父母都已经过世了,许先生,对不起我有些累了。”
许瀚亭见张辰脸色有变化,也不敢再问,可有个问题他又不能不问,装作不解的问道:“那刚才,你妈妈她……”
张辰知道他说的是陈雯琳,就说道:“她是我师叔,一样也是我母亲。告辞了。”
张辰站起来就要走,许瀚亭连忙道歉:“张先生,实在对不起,我不知道您家里的事情,还请您谅解啊。”
张辰刚刚只是难过了一下下,许瀚亭的问题,让他想起了小时候张百川带着他逛古玩市场,教他本事的情景,所以心里有一点小感慨。但是对方既然问起了家人,那就不是能够交谈的话题了。笑了笑答道:“没什么,我只是有些累,想休息一下。”
许瀚亭知道对方是在告诉他交谈结束了,于是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张先生,我还想问您一个问题,和其他的无关,我就是看见你那个纹身特漂亮,您在哪弄的啊,能告我一下吗?”
张辰回头看了他一眼,边走边说道:“这不是纹身,天生的,算是胎记吧。”说完也不看他,朝着休息区就走了。
那边张家三姐妹看着张辰站起来就走,以为许瀚亭激怒张辰了,心里都紧张不已,但看到许瀚亭微笑着走过来,心里又多了一丝希望。
“师兄,我看那个人好像不是来和你聊天的,他应该是来跟你打听什么消息的。”宁琳琅觉得许瀚亭的很多问题都很奇怪,不像是一个真心请教的人会提出来的。
张辰笑着说道:“管他呢,我们和他又没有什么利益纠葛,以后也不会再见,不过他的问题是有点奇怪,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
“算了,不去想他了,两位美女,赏不赏脸一起吃餐午饭啊?”
两位美女啐了他一口,起身走了。张辰屁颠屁颠的跟在后边,往他们的房间去了。
这边三姐妹不等许瀚亭进汤池,就着急地问道:“怎么样,有什么收获没有?他说什么了?”
许瀚亭把他和张辰的对话基本复述了一边,接着就开始分析了:“在我看来,他是你们弟弟的可能性超过五成,首先他身上的那条龙确定不是纹身,而是天生的胎记,这种胎记的巧合率应该是低的吓人的;第二点,他这位母亲并不是生母,而是他的师叔;第三点,我问到他父母的时候,他脸色有变化,说他的父母已经过世了,这里边有一半的可能是他想起过世的双亲而难过,也有一些可能是不愿提起自己的父母,因为他是被抛弃的;所以说他有可能就是你们的弟弟。不过我对他能否和你们相认抱怀疑态度,你们都不知道他多牛。”
看着三姐妹不懂的眼神,许瀚亭解释道:“你们都知道王羲之吧,也叫书圣,他的作品深受历代书法家的推崇,迄今为止还没有他的真迹流传下来,只是一张他书法的拓片,就已经是无价之宝了。王羲之最有名的就是《兰亭序》,别人临摹了一份现在都在故宫那儿搁着呢。你们知道吗,那个张辰手里有两幅王羲之的真迹,你们说说他现在的身家是多少。他刚刚还提到要送他师叔家俱,说的是‘打家具’,现在这年代还要打家具,那就是上等的好木料才会做的,你们想想,现在有多少人会打家具?”
“如果他对当初的事情……也不能这么说,反正他是受害者,你们想想,如果他知道了真相,他会和你们相认吗?如果他是一个穷小子,还有可能为了荣华富贵而折节,可他现在穷吗?”
张妍听了也认为老公说得对,不管是谁在还没有一岁的时候就被遗弃了,能原谅那些遗弃他的人吗?可她还是不甘心,说道:“三叔是三叔,我是我,他小时候我还抱过他呢,我可是想了他二十多年啊。”
说着说着又哭了,“都怪三叔,他还那么小,怎么就能狠着心把他扔了呢,我那可怜的弟弟,还不知道怎么活到这么大的,他小时候有没有人欺负他啊。翰亭,你说那是他师叔吗?我听说那些小学徒都会被师父打骂的,他一定吃了很多苦吧?你再去帮我问问行吗?”
张妍这一通话,把两个妹妹也弄哭了,二十年前她们都记事了,虽然两个妹妹对于当时的情况不是很了解,但是这么多年听家人说过很多次,也知道的差不多了。对于那个失散了二十多年的弟弟,都很思念,现在弟弟很有可能就是刚刚见过的这个男人,可她们偏偏无法相认,连跟对方打听一下都得拜托别人。
许瀚亭安慰着哭成泪人儿的三姐妹,说道:“他们已经走了,就是在,也不能再过去问了,刚刚我就是被赶走的,再过去人家肯定不会搭理我了。我看这事还是回去通知老爷子吧,让他老人家来决定怎么做。而且这件事还需要详细的调查一下,想把法摸清他的情况,确定他就是你们弟弟之后,再作打算吧。”
四个人也没有泡温泉的心思了,急急忙忙的换了衣服,回家报告情况去了,这可是老张家二十多年来的头等大事,找回失散的弟弟,老张家就后继有人了。
张辰还在和两位美女品尝着美味佳肴的时候,这边老张家已经成了一锅粥了,家里老爷子听到三个孙女报告的情况,老眼里流出了极少见的泪水,失散了二十多年的孙子啊,自己那造孽的儿子,不但把文雅贤惠的儿媳妇气走了,还亲手把自己的儿子遗弃在大街上。现在有了孙子的消息,可是能找回来吗?人家会进你老张家这扇门吗?
想想也怪自己啊,当初怎么就听信了那个逆子的话,对他的作为漠视不理呢,如果自己当时极力要求搞清事情状况,怎么可能发生这样的事呢。这件事不但丢了亲孙子,也让老张家颜面扫地,成了圈子里的笑柄。
不过只要有希望,就得去努力,哪怕孙子不进门,可至少知道我的孙子是不是还活着,能看上两眼也好。随后老爷子嘱咐三个孙女和孙女婿,先不要声张这件事,调查清楚再做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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