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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在郎家主宅里,郎佑庭正接听着电话,阴沉着脸,显然心情很差。
“所以龙港现在的主子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喽啰?”
“叫什么穆枫,也就在北区巷子里有点名气,道上还排不上号,”那边是柯缨的声音,“可吴孟是真的失踪了,杨家强压了消息,但我猜应该是被这个穆枫抓了,送到了杨家去,那小子才捞了这么个位置。毕竟吴孟在金三角抢了不少杨家的生意,他们一直都在找机会抓他。”
“先别管那个穆什么的玩意儿,你现在立刻去趟天水园,探查一下吴孟是不是在帝园,如果在那儿,直接就地宰了,别让他吐出不该吐的东西。”
柯缨道了声是,郎佑庭收了线,心里总觉得不对劲。兵器库刚刚被炸没两天,龙港就易了主,吴孟又被抓,这其中显然有猫腻,他的死对头太多,暂时还无法完全确定是谁干的,但这首当其冲的就是杨家,就不知道樊墨那小子只是因为和吴孟的私怨,还是另有目的了。如果是别的目的,很可能是和骆家那几个小崽子勾结着正谋划什么,可炸了兵器库是做什么?还是说,那真的是擦枪走火,只是个意外么?
郎佑庭仍是想不透彻,只得吩咐下去最近加强戒备。他派出去跟踪骆家和杨家的人全都被打晕了扔了回来,那两家都有不逊于影的暗部,这么看来,骆家老头子死之前是把暗部传给了莫绝或者骆一,怪不得白莲打探这么久都打探不出来,骆文承也真是个废物。
就这么又等了一天,总算又等到柯缨的消息,“大哥,帝园防守很严密,只有我一个人潜入进去打探了一下,吴孟的确被关在审讯室,只不过钥匙我拿不到,进不去了。”
郎佑庭冷声道,“那就在外面炸了。”
“……炸帝园的密室,动静可就有点大了。”
“大就大了,反正那家伙不能留,你自己想办法吧。”
柯缨沉默一会儿,只得答应下来。
而同一时刻正在审讯室审问吴孟的樊墨接到了骆文瑞的电话,一身寒气立刻褪了七七八八,总算露出个笑来,“怎么了?”
骆文瑞笑嘻嘻道,“小墨你快回来呀,我在你房间等你呢。”
樊墨让手下人骗骆文瑞自己出去办事了,那人并不知道自己也在宅子里,便道,“我事情还没忙完,你再等我一会儿好不好?”
骆文瑞不高兴了,哼道,“不好,我现在就想见你,你不来我可回家了。”
樊墨犹豫了一会儿,还是不忍心他不开心,便笑道,“那我马上回去,你乖乖等着。”
“这才对嘛!”
等收了线,樊墨脸上的笑容也散了,回头看着架子上血肉模糊的男人,冷声道,“继续问账本到底在哪,问不出来继续打。”
“樊、樊少……”吴孟喃喃着乞求,“我真的不能说了,我说了……出去就死路一条了,您放了我吧……”
“你说了账本的位置,我保你一辈子衣食无忧,我樊墨说话向来算数,你自己想吧。”
说罢也没再理会男人的哀求声,拉开门立刻走了。
迅速到另一栋屋子里洗掉一身血气,再三确认身上没有味道了,樊墨才挂上和往常一样的温和笑容,回到自己房间推开了门。
果然看到骆文瑞翘着两条小腿趴在床上看电影,听到响动他立刻回头,一下子蹦起来,三步就扑过去抱住樊墨,整个人挂在了他的身上,“你可算回来啦!”
樊墨两手托住他的小屁股,笑道,“就一天没见,这么想我?”
“当然了!24小时每分每秒都想死你啦!”骆文瑞坦荡地说着,看着男人略微羞涩的神情,把着他的脸狠狠亲了一口,“我跟你说啊,昨晚和今天白天,我被虐得好惨啊,那两个新手竟然还有脸在我这个老司机面前秀!气死小爷了!”
樊墨被他亲得有点情动,抱着人一起躺倒在床上,搂着他的腰笑道,“你说谁呢?霍哥和骆二哥吗?”
“哪呀,那俩都开动车了好嘛?我是说小一和莫小绝呀!”
樊墨一愣,登时坐起身来,“你说小一?!他俩在一起了?”
“是呀是呀,”骆文瑞也坐起身来,抱着樊墨的脖子扭啊扭,“你看我牛逼不,我就回趟家,就忽悠成了一对儿!要不我毕业了开个婚介所吧,找六哥投资绝对没问题!”
樊墨仍是不敢相信,他眼瞅着韦一暗恋那人十来年,虽然自己也一直旁敲侧击找机会刺激一下莫绝,可这突然成了,他还是有点转不过弯来。不过骆文瑞实在太腻着他,身子被他蹭热了,由不得他多想什么,苦笑道,“你这是干嘛,想要了?”
“哎,被他们秀了一脸,受不了了,”骆文瑞猴急地扒他衣服,低头在他锁骨上咬了一下,“忽然就好想你啊,特别想要你,快点快点,我憋了一上午了。”
樊墨被他撩拨得哭笑不得,心里软成一片,自然是不再多说,把人压下去就开始卖力地倒腾起来。
倒腾了足足两个小时,骆文瑞总算乖了下来,却仍是不老实地到处乱摸,樊墨抓住他的手扣进怀里,低头亲亲他,“好啦,你明天还有课呢,别太累着了。”
“我看你还有精神嘛,再来一次吧?”
“你后面都肿了,”樊墨伸手摸了摸,小心给他揉了一会儿,“现在没感觉,明早又得喊疼。”
“哎,我不是怕你忍得难受嘛,”骆文瑞蹭蹭他,趴在他怀里笑了笑,他知道樊墨顾惜他的身子,他自己也是一样,舍不得他憋坏了,“说起来,小一他们也真奇怪。”
樊墨看他总算老实了,侧过身把他圈住,拉高了被子,“怎么奇怪了?”
“莫小绝喜欢他啊,可是怎么就对他没感觉呢?哦,我是说,就这种感觉,”骆文瑞拿身下半硬不硬的某处蹭了下小小墨,果然把那家伙又给蹭硬了,嘻哈笑道,“你看,就该这样才对嘛。”
樊墨又气又无奈,轻轻拧他耳朵,“你就折磨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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