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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们只能第一天匆匆忙忙赶到正常景点,拍了几组照片,分几天发给我爸妈。”祁年说起来还是委屈,谁家谈个恋爱跟他似的折磨人,“一个下午我们换了三身衣服,都累死了。”
盛燃心疼地把人抱进怀里,轻晃着哄他:“再坚持一年,等我们上大学,就自由了。”
“真的自由吗?”祁年问他,“如果我们爸爸妈妈永远不同意呢?”
盛燃没想过。
或者说,他不在乎盛桥椿同意与否,可他不能不在乎祁年。
盛燃认真说:“年年,只要你不放手,我一辈子都不会放开你。”
祁年笑了起来:“才多大,说什么一辈子。”
“下个月就十八了,”盛燃的手开始不规矩起来,呼吸也有些重,“年年,我……我想……”
“不行!”祁年反手抓住他往下游走的爪子,“我们都还没成年呢,不可以这样。”
盛燃撇了撇嘴,乖乖点了点头。
关上灯,盖上被子,祁年没睡过这么小又这么硬的床,不太习惯,一想起之前盛燃在电话里提起他跟余让在这睡过好几夜,再对照今晚这个情景,顿时镇江陈醋就沸腾了。
“你跟余让也是这样睡觉的吗?你搂着他,他脖子垫在你手臂上?”
盛燃痴痴发笑,还挺洋洋得意地揶揄他:“你以前可不像现在这样爱吃醋。”
祁年哼一声:“那是因为以前咱俩天天腻在一起,我们现在是异地恋,我没安全感。再说了,你不是还亲他了吗!”
“哎哟,祖宗,人工呼吸!”盛燃乐得不行,“我要真跟他有事儿,还能什么都跟你讲?”
“也是。”祁年安心了,“其实我觉得余让这人挺好的,对小孩儿耐心,还几次三番地帮青柠解围,但又不是带着那种泡妹的心态,总之让人很放心。”
“哟,”盛燃半真半假反吃醋,“你对他评价这么高?”
祁年想了想:“不过……我总觉得他挺深不可测的,就好像跟谁都保持着距离。”
“深不可测,也许吧。”盛燃顿了顿,“他的确是个……有故事的人。”
如果让祁年知道余让自残的历史,大概能直接吓失眠。
屋外早已静悄悄,余让他们应该早就睡着了吧。
祁年说话的声音渐渐稀碎下去,最后连不成一句完整句子,明明几个小时前就困得哈欠连天,非强撑着不肯睡,他们能相守的时光太短暂,而这样的坚持,究竟又能走多远。
虫鸣声传遍寂静的夜晚,盛燃的意识慢慢模糊,就在踏入周公梦境的最后一步,激烈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二哥!二哥!二哥!!!”
盛燃刹那惊魂,恍惚了几秒后反应过来是吴老二在捶门,声音又急又怕。他掀开被子飞快下床,摸着黑冲出隔间,拨开门闩的瞬间,吴老二推开门撞进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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