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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季总脑袋在他肚皮上?蹭了蹭,他有些顶不住,脸不由?一红,随后颤颤惊惊看向闻寒:不是,哥,我直男!祖传八辈子保真直男!
“给他抱。”闻寒抓揉了把季昭头顶的碎发,转身?去洗手间拿毛巾。
行叭。难得寒哥大度,小?何老老实实当他的熊仔。
还一时没?忍住,偷偷戳了把季总带点儿婴儿肥的脸蛋——他想戳很久了!
“手!”闻寒进?屋,把他这贼悄悄的动作捉了个正着,顿时黑了脸。
嘶……小?何咧咧嘴,“嗖”地把手背到背后:寒哥大度,但有限。
帮闻寒把季昭哄到床上?,问过闻寒不需要帮忙后,小?何识眼色地告辞。
闻寒给季昭擦洗了,换好衣服,从抽屉里拿出一支药膏来,俯身?轻轻在他额头涂抹。
“这是、什么??”额头清清凉凉的很舒服,季昭神志都清醒了些。
“祛疤的,别乱动。”闻寒一边说,一边压下他不安分的胳膊,继续擦药。
季昭手被他压住,安静看了他一会儿,忽然?侧过脸避开他的手:“我不要擦!”
“不擦怎么?行,会留疤的。”闻寒不知他又闹什么?。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季昭干脆把脸埋进?枕头里,声音瓮声瓮气的:“我就要留疤!”
闻寒气笑不得:“别闹,转回来。”
“我没?闹。”季昭气哼哼的,委屈巴巴的,“你嫌弃我。”
“没?有嫌弃你。”闻寒声音轻柔。
季昭却不信:“你嫌我丑。”
闻寒轻笑出声来:“别胡说,昭昭怎么?会丑。”
明?明?是哄他,他却更委屈了:“那你就是嫌我留疤,留、留疤,就不像他了。”
“傻瓜……”闻寒一阵头疼:清醒时都说不通,醉了就更说不通了。
他干脆不跟他解释,只把他脸扳正:“药都买了,不擦浪费。”
季昭这回没?再躲——虽然?不大清醒,他大体还是听话的,惦记着哥哥是“双身?子”的人,不能惹他生气、让他为难。
万千委屈吞进?肚里,季昭躺平任闻寒施为。
“哥哥你开心就好,我怎样都行。”他闭着眼,一副舍身?成仁仗义捐躯的模样。
这副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对他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闻寒先是生气,气完,心里又不由?自主发痒:“怎样都行?”
“怎样都——”季昭说到一半,耳朵一凉,头本能侧了侧:“别捏,痒。”
闻寒把玩着季昭左耳的手指顿了顿:“别捏哪里,这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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