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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第1页）

&ldo;恐怕后者才是主要原因。&rdo;

&ldo;发生了什么？那么多人都收到扑克牌，是什么原因？&rdo;

&ldo;阳律师，你恐怕进入了某个布好的局里。不知你是否听说昨晚发生在白门街的凶杀案，我可以负责地告诉你，那个死者也是持牌人，牌上的数字是2。&rdo;

律师在电话那头不出声了。好一阵，亦水岑以为他离线了，但最后听到他说：&ldo;你在家等着，我马上过来。&rdo;

一个小时后，律师到了亦水岑的寓所。他进门时不住地往身后望，像是怕被人跟踪。他脸色惨白，就跟刚刚输得倾家荡产的赌徒一般。亦水岑关上门后，他才舒了一口气。&ldo;亦先生，怎么回事？我希望你把调查结果告诉我。&rdo;他急切地说。

亦水岑说：&ldo;事实上，我也对你撒了谎，我也是收到扑克牌的人之一。&rdo;

&ldo;啊‐‐&rdo;律师的眼神中出现微弱的变化，亦水岑从中发现了一丝喜悦，律师大概觉得他们两人系在了同一根绳子上，但那眼神很快又出现了一丝疑虑‐‐因为他反应过来，这个局很可能是某人针对亦水岑设的，而自己似乎成了牺牲品。

他不笨。亦水岑想。

&ldo;如果你也收到了牌，&rdo;律师说，&ldo;那你的纸条上写的是什么？&rdo;

&ldo;我没有纸条。我接到过电话。&rdo;

&ldo;电话？&rdo;

第34节：乞丐与妓女（8）

&ldo;对。一个家伙对我说，他要进行一场谋杀的演绎，这个说法很混账，你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概念，演绎法应该是对我而言的，他搞演绎，而我做一场谋杀的演绎法。&rdo;

&ldo;用这些持牌人来做道具？这算什么事！&rdo;律师有点激动。

&ldo;冷静下来，阳律师。并不一定是我把你们带进困境的，这个人说，每起谋杀都是有原因的。&rdo;

&ldo;那是他妈的什么意思？&rdo;律师浑身都开始颤抖。

&ldo;我不知道。&rdo;亦水岑想让他冷静一下。他觉得一个整天跟罪犯打交道的人不应该这么脆弱。

阳浊抓起茶几上的酒瓶，一仰头，小半瓶威士忌被他灌了下去。

亦水岑点燃一支烟，静静地等着。半分钟后，阳浊冷静了下来，他抹了抹自己的脸：&ldo;对不起，我失态了。但一想到被杀人者玩弄于股掌之间，我就……&rdo;

&ldo;没关系，你冷静下来的时间比我想象的快。&rdo;

&ldo;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rdo;

&ldo;坦率地讲，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你是律师，倒可以帮着分析一下。&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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