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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过失,我与海州市委书记周富明通过电话,我们从锦湖退出来之后,晚晴也将海裕公司的股份从锦湖都撤了出来,她这么做的意图是什么?要是她认为自己跟谢家还有些牵连才这么做的话,我们就要小心了。”
“三叔是说谢晚晴撤出股份,是方便张恪那小子对我们下手?”
“当然也可能纯粹的是为了新光纸业与省林业厅地这次合作,徐学平是那种吃完饭还要在脸上抹三把就怕米粒沾到嘴巴上的人。”周瑾玺慢悠悠的说道,“他习惯揪别人地小辫子,别人揪他的小辫子就很难。”
谢剑南听出些味道来,诧异的问道:“三叔的意思,是要我们隐忍?”
“……”谢汉靖淡淡的说,“此时的徐学平如日中天,国务院主事的那位,也欣赏他这样的人,不管他有多招人忌恨,这届之内,不要想有机会扳倒他,而新光纸业竟走出这一步大棋,也出乎人的意料,大规模营林还是其次,规划中规模达五十亿的制浆项目才是天大的馅饼,会钓住省里多少人的心思?”
“五十亿!”谢剑南不屑的说,“那根本是在胡吹一气……”
“不管他是不是在吹牛,但是眼下,你不能说不信,新光纸业毕竟拿出真金白银去植林,而且一出手就是两亿,救了省里的急需,张知行到省委党校学习,再次破格提拔几乎是肯定的……”谢汉靖侧过头来问周瑾玺,“周大哥,你觉得我们眼下该怎么做?”
即使徐学平与周瑾玺关系破裂之后,对谢家还是信任的,谢汉靖想起当时周瑾玺对徐学平下的断语“刚则易折”,可惜啊,徐学平刚而未折,官途却越来越顺畅了。徐学平不是糊涂人,只是隐忍着不发作而已,但是晚年丧子之痛,绝不可能无声无息就抹平的。
谢汉靖扫了老二谢汉明一眼,心里有些痛惜,这周徐两家的恩怨,你谢汉明就应该撇清掉才是。
周瑾玺沉吟片刻,说道:“让徐学平马上就下台,不大可能,只能尽可能快的让他离开东海省,这点倒不难操作,当初调他来东海,中组织部可是有些疏忽的,既然能发现疏忽,纠正过来,也是很自然的事情。在那之前,我看就不要跟他们有什么意气之争了……”
紫竹阁别院的小庭里,花园整治得很别致,有几种张恪叫不出名字的紫色花朵一起开放,在张恪的印象里,只有英国人是花园狂,国内倒少见这么别致的庭园。许思却很喜欢,不过许思更喜欢张恪在海州给她准备的那栋宅子,只可惜能住进去的机会实在太少。
紫竹阁就是有客房,也是给特殊客人准备,托赵阳的福,张恪与许思住进一栋引入温泉水的庭院里,这些天,张恪就一直陪许思留在这里散心,谈判的事情,自然由陶行健、傅家俊负责,他不用操心,倒是十六日孙尚义到内地出差,他还在紫竹阁接待了一下,这几天倒没有下鸡首山半步。
天色暝暗,张恪与许思从山道散步归来,他要是知道谢汉靖今夜因为他将谢家的主要人物都召集起来,就足以自傲了。张恪不知道这些,倒是今天新光纸业与省林业厅的合作消息向外界发布之后,赵阳打电话过来的声音又亲热了一些,还让市委秘书长代他去旁听了谈判组内部的会议,看来合资的事情,很快就有进展了。
“事情会不会顺利?”许思半依在张恪的怀里,抬头看着他,鲜嫩花瓣似的嘴唇带着淡淡的忧心。
“你说那个恶婆娘啊?”张恪哂然一笑,“她要是争些意气,还真就好办了。低层次的矛盾总是好解决一下,大不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有些层次的矛盾,就不是人力能干预的了。国内的法律与金融秩序,还带有太多的随意性,说一朝天子一朝臣也不为过,不过现在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张恪淡雅自信的气质,在许思看起来是那样的迷人,倒是在这幽静无人的庭院里,可以肆无忌惮的依偎在他的身边。
脚步声渐近,许思稍离开张恪的怀抱,是傅俊走过来,他会刻意加重脚步,免得许思难堪。
“赵书记到紫竹阁来了……”傅俊进来说道。
“哦,我跟许思马上就过去。”
张恪与许思去见赵阳,赵阳与紫竹阁的老板赵梓在茶室里喝茶,手握在一起,看见张恪进来,才分开手,笑着说:“山中生活如何,倒是你们俩人耐得住性子,还亏我让赵梓给你们准备部车,你们竟然一次都没有用过。”
“山中写意,又不比赵书记日理万机,躲在山里逍遥而已。”
“让人羡慕死了,”赵阳这么说只是让赵梓好受一些,“你躲在山里安静,外面可是热闹,新光纸业抛出六十亿的项目,可真是一枚重磅炸弹,听老郝说,周瑾瑜今天开会时的气势就弱了很多,我看嘉信实业与香雪海的合资大有可为。”
“还不是劳赵书记多费心……”张恪嘴角浮着浅笑,周瑾瑜的退让是预料之中的事情,赵阳并没有实质性的倾向他们,他这时候只是说些讨巧的话,不管怎么样,在别人眼睛,自己背后始终站的是徐学平,不是旁人。
第五篇 布局 第三百五十章 徐学平的退意
张恪知道,他们与赵阳并不是一体的,有时候只是互相借势而已,这已经足够了。
赵阳夜间另有安排,无暇久留,面红耳赤,带着微醉的步态乘车而去。吃过酒,最好的消谴,就是品茶了,在紫竹阁住了几天,与赵梓倒是极熟,夜里无事,三人倒是经常坐下来喝茶聊天。
赵梓是赵阳在辛阳县当县委书记时认识,随后赵阳每到一地赴任,她便去那里开一家紫竹阁,这里已经是第四家了。
许思倒是与孙静香、赵梓很是投契,大概有惺惺相惜之怜,许思也喜欢与赵梓在一起。今天赵阳过来,紫绣阁没有多少客人,夜里山上幽静,坐着喝茶,听着山间不知名的虫鸣鸟唱,十分写意,待酒醒去,张恪、许思与赵梓告别,回到他们住的独院,许思对张恪说:“等事情都定下来,我就在你常落脚的地方开茶室、酒吧,你到哪里,我便跟着去那里,夜里便在茶室、酒吧等你喝杯茶、饮杯酒,再放你离开,谁的生意也不去做。”
“有哪么糟蹋钱的?”张恪将许思娇软的腰肢搂在怀里,凝视她沉静的眼眸,她身体散发出来的气息,不是那种繁荣喧哗中的惊艳,而蓦然回首灯火阑珊的幽昧,在孤寂中慢慢的展开无尽的媚惑,“一切只要你高兴就好,钱就是用来糟蹋的。”
许思嫣然一笑,双手缠过张恪的脖子:“那我就当你答应了。”丰挺的胸部挺着张恪的胸口,却是脸上流露出地纯真气息让张恪心旌摇荡,张恪最看不得许思忧伤的样子,那种忧伤。受让自己也十分的心痛;只是在外人面前,她总是拘谨着自己。
张恪手指轻托着许思滑腻玉润的下颔,凝视着她深邃如夜的眸子,说道:“要我答应你,今天你还得陪我一起泡温泉。”
“不要……”许思娇笑着转身往屋子里跑。张恪拦腰将她搂住,紧贴着她动人地后臀。两人四脚的挪到温泉浴室,许思给张恪压在松木凳上笑着挣扎。张恪便努力将她蠕动地身子用手脚夹住,将她裙衫褪下,只剩一条雪白色的真丝内裤,才看着她在身下面红耳赤的娇喘着,丰翘的双乳因为呼吸而剧烈的起伏着。初雪一般净白肌肤浮出醉酒后的微红,眼眸焕发迷离地光芒。那散发着无尽妩媚的容颜尤其地醉人:“你真让迷得出不来啊,闭上眼睛好吧……”
许思感觉到张恪脸凑过来淡雅而灼热的气息,听话的闭上眼睛,等张恪将他的衣服脱完,顺从的将手臂缠着张恪地脖子。让他将自己抱起,贴着他微热的躯体,感觉温泉浴池蒸腾而来的水汽在双腿之间流转。缠绕着自己地腰肢、双腿,身体不由自主的酥麻。却觉得张恪的手陡然一松,身体就自由落体的坠入温泉池里。
“啊!”许思尖叫着从温泉池里挣扎着坐起,才看见张恪一脸坏笑的站在池中央看自己出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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