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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到这份上,白云起再想推托已经是不可能的了。当下道声渐愧,然后细思了一下范仲淹在岳阳楼的场景,提笔在砚台里敲饱了墨汁,开始笔走龙蛇。偌大的一方宣纸上快速地浮现出一抹青山,然后是一栋高楼傲立于峰顶,接着是一位青衣儒士负手仰天而立,脚下正有一弯碧水滚滚东流。
画完之后,他换上一支细笔,在整幅画的右上方题上了范仲淹的名句: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
许玉嫣走近细看,只见远山凝翠,近水含情,整个画面清晰利落而且层次分明,远景近景都有一种傲视天下地豪情壮志洋溢在其间,当下忍不住柏手跳着叫好,不自觉间又是作足了小女儿之态,看得白云起心中一荡。
姜文娣抬头望向书桌,发现刚才作画时燃上的檀香还有半柱之多。
白云起也是一时兴致,他一口气完成了这幅画,又开始在砚台上轻点笔尖,打算落款了。文娣突然好像发现了什么,于是冷不丁地惊叫道:“天!你是天涯漂泊客!”
“啊?”白云起吓得一哆嗦,手中的毛笔差点落在纸上。“你怎么知道的?”
他问完了这个问题,突然觉得自己弱智得可以,这样的回答就等于直接承认,想赖也赖不掉了。果然,身边的许玉嫣已经忍不住咯咯笑出声来,白云起白了她一眼,也只能无奈地摇摇头。
姜文娣却没有注意到他们俩地表现,这时候她的心思全在这幅画上。她认真地审视了这幅画许多,方才轻启樱口说道:“真是太完美了,你居然和他是一个人,文娣早该想到啊。”
这一次轮到许玉嫣不解了,她款款地走上来挽住姜文娣笑道:“我的好妹子,你快说说,为什么一眼就看出陛下是天涯漂泊客呢?”
这个问题不但许玉嫣不解,连白云起也有些迷糊。想当年他以天涯漂泊客为号卖画到现在,除了因为那次笔迹未干就急着交货而被丹青圣手刘玉心认出来以外,这么多年还真没有人能主动认出,当然他主动说出来的不算。所以当许玉嫣问出这个问题时,白云起也是一脸认真的表情望着姜文娣,觉得眼前这个丫头不仅是美貌天下无比,而且的确有过人之处,令人不能小窥。
第五部(11)湖边遇袭
姜文娣微微一笑,手指着那幅画说道:“我们行医之人,往往要照方抓药,所以看得最多的就是各位大夫开的方子。我小时候经常帮着父亲和几位长辈抓药,也就慢慢养成了从笔迹判断是谁开的方子的习惯。不久前我见了天涯漂泊客的字画,对他的字迹印象很深,所以今天一看到陛下的笔迹便认了出来。”
她的一番话,听得许玉嫣满头雾水。因为在她这个年代,还真的没有对笔迹这一说。可在白云起看来却是一语惊醒梦中人,他不由暗叫自己太过于大意,居然连这种最普通的侦探方法也给忽略。一直以来还理直气壮地以多重身份出现在众人眼前,却想不到单是一支毛笔就已经把自己给卖了。
想到这里,他也不由得对于姜文娣的细心深感折服,当下笑道:“既然姜小姐已经认了出来,白某也就不便再隐瞒了。天涯漂泊客的确是我以前不得志时用过的一个名号,只不过好久没有再用过,倒是让姜小姐见笑了。”
说到这里,白云起再次提笔询问:“那么,这幅画既然赠于姜小姐,落款是写名还是写号就由你来决定好了。”
许玉嫣看到白云起认真的表情,禁不住又是抿嘴一笑:“夫君,不管写什么都是你本人。这个有什么区别吗?”
白云起微笑不语,依然望定姜文娣,眼神里不自觉地流露出一种期待。这是一种考验,也是一种探讨。白云起打心眼里希望姜文娣能和他想的一样。
姜文娣果然没有让他失望,她一听这个问题便知道了白云起的心思,当下想也不想便回道:“当然是写您本人的名字,也只有陛下的真身真名,才配得上这幅画,这幅字。”
白云起大声叫好,然后迅速落款,上印,姜文娣喜不自胜,连连道谢。弄得白云起直有点不好意思。
姜文娣说得不错,这幅画如果署名为天涯漂泊客,那就只能定位在一幅字画上,而一旦署上了白云起的名字,这本身就是一种境界,登时又把它抬上了另一个新的高度。
许玉嫣在一边暗暗惭愧地想道:太熟悉了,有时候反而不了解。
白云起重新审视了一遍这幅帝王之作。自己也不禁满意地点了点头。看来自己的阅历增加之后,画功也进步了不少,因为以前他是不可能站在这样的一个高度用毛笔来诠释这句忧国忧民的千古名言的。
经过看病和赠画这些事。房内的三人明显亲近了许多,相处的气氛也融洽了许多。姜文娣今天似乎心情不错,她伸手挽住许玉嫣微笑道:“文娣承蒙厚爱,真是深感荣幸。只是今日天色已晚,文娣也不敢太过叨扰。明日如果有闲暇,文娣想请姐姐与陛下同游琅雅山,不知陛下意下如何?”
白云起做梦也没想到美女居然主动邀约。他本想立刻答应,可又想到张楚境内的民间起义正在紧张地酝酿中,有些地方已经开始动作,这时候他又怎么能抛下这些而去游山玩水呢?于是他略一犹豫,文娣却又递过来一个理由:“文娣向陛下所求之事,也将在琅雅山揭晓。而且此事也牵涉到率土之滨万千子民的生命大事,虽然目前的军情战事刻不容缓,但此事也是逾早逾好呢。”
白云起看着她满脸期待的表情,又和许玉嫣对望了一眼,然后爽快地应道:“我在定州这么久,也快憋出毛病来了。既然文娣妹妹诚意相邀,白某又岂能不识抬举。”他说到这里一端长袍站起身来,微微拱手说道:“我先代内子谢过姜小姐盛情,明天就随你去琅雅山走上一遭!”
张楚西京。
一个不大不小的酒铺子里,宁远临窗而坐,一个人要了两壶酒和几碟小菜在那自斟自饮。回京快半个月了,国主一直避而不见,只是传出话来让他们父子暂时休息,连宁大先生也给架空了。所以这一个月,宁远没事就来这里喝酒,而且一喝就是一天,
俗话说无官一身轻,解甲回家的宁远悠然地望着街道上熙攘地车流,觉得实在无聊得可以,于是连饮两杯,突然有了去郊外纵马疾驰的想法,于是结账离开,半个时辰后,他已经出现在西京城外。
也许是久不驰骋憋得紧了,宁远的坐骑刚踏上一望无际的平原便自动放开四蹄奔跑起来。宁远也不管他,索性任由它自己择路狂奔,这一跑就是一个多时辰,已经接近了山区,而现在已经接近黄昏时分了。宁远打量了一下前方,知道离开西京已经很远,当下也不着急回去,而是一提缰绳拐上了山道,高一脚低一脚地跑了上去。
前面的山路峰回路转,转了几个弯后,豁然开朗,居然是一个小小的湖泊。时值初夏,水面上飘满了绿盘一样的莲叶,几只青蛙在上面来回跳跃,惊起一只蜻蜓寂然远去,掠过水面时突然轻轻点了一下,荡起一圈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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