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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竹没受什么伤,宋烟在最后一刻一手护着他的头,并且另一手撑住地面没让自己压在他身上。乔竹是安全了,但宋烟是各处擦伤不说,护着乔竹的那只手缩回来一看,红肿疼痛得在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
乔竹翻身坐起,心疼地捧着他的手,一脸自责:“都怪我都怪我,偏要在湿滑之地闹你!对不起烟儿,很疼对吗?咱们回家去,抓紧上些药膏止痛。”
宋烟见他这副模样,双眼都发直了,怔怔地瞧低头为他吹走病痛的乔竹。他把全身上下的伤痛抛到九霄云外去,心里只留感受到被爱的甜蜜。
从冰冷的紫禁城回到这里,熟悉的环境让缺乏安全感的宋烟安定下来,心上人也不再像在皇宫里那般为了公事奔波,整日见不着面,而是像现在这样坐在他面前,因为他一个小小的摔跤急得团团转。
宋烟摇摇头,低声道了句不用回去,随即把头靠在乔竹肩上,双手环住乔竹的腰朝他撒娇:“痛的……但是肯定没有哥哥你当初那般痛。坠崖过后,哥哥你是不是落下病根了?方才下了雨,你又趟了水,骨头会不会疼?”
感情是矛盾的。宋烟明白乔竹坠崖后定会在潮湿时节骨痛,他心疼,却又因此感到幸福。乔竹是因为喜欢他才去救他的,宋烟缺爱到隐隐疯魔,这个认知被他反刍至今,是他疑神疑鬼时的镇定良药。
乔竹安抚性的揉了揉他的头,轻笑着说道:“没事,就是一些小毛病,无碍。这玩水是我唤你来的,若是真的十分疼痛,我定不会给自己找苦吃,烟儿你不用太担心我啦。”
他一顿,片刻后接着说:“只是烟儿你带我来的偏偏是此处……这里往水的源头处走一会儿就是烟儿你……你意外摔跤撞上石头从而失忆的那条河。眼下故地重游,烟儿你有想起什么吗?”
宋烟右眼眼皮一跳,故作平静地回答:“我什么也没想起来哎……我就记得我小时候来过这抓鱼,还有到这附近的茶田里采过茶叶给哥哥你泡来喝。”
乔竹见他的神情不似作假,暗暗叹了口气。宋烟寻短见失败,醒来后记不清童年经历,把父亲阿父十几年无间断给予的苦难忘得一干二净,和乔竹的相遇相识以及同居的细节倒是记得清清楚楚。乔竹刚开始还觉得不可思议,后来转念一想,他原处的那个世界里好像也有这样的病例,病人遭受了脑部重击然后遗忘了令自己痛苦的事情什么的,好像是一种保护机制来着……记不起来正好,记起来了反而对宋烟来说是不幸的呢。
以后还是别让烟儿再来这条小溪了。乔竹默默想到。
“怎么了?我的儿时记忆很重要吗?”宋烟不解地问。
乔竹扯出一抹笑道:“不,不是。都已经过去了,记不起来也没关系,最主要的是享受当下。”
宋烟“唔“了一声,缩到乔竹怀里,结果对方浸了水的雪色衣裳变成半透明,贴在肌肤上能看着那两点粉色茱萸。宋烟的目光触及乔竹的乳尖,顿时闹了个大红脸,手足无措地想要拉开距离。
乔竹莞尔,低头蜻蜓点水啄吻宋烟的眼尾:“正值深秋,衣裳湿了不抓紧换会着凉的,还有烟儿你这手也要赶紧处理,走,咱们回家去。”
两人回到宋烟在悬崖底下的宅院后,宋烟迅速换好衣物,乔竹却是记不清自己把衣服放哪去了,他随口招呼宋烟道:“烟儿,你帮我找找我带来的衣服呗?奇怪,我平时不都把包裹放这儿吗……”
宋烟应了一声,扭身去找乔竹背对着的那边,翻找几息后便找到了他的行李。
宋烟打开包裹拿出衣服,正想走去递给乔竹时,一个卷轴从行李包裹中掉了出来。
那卷轴经过地面的碰撞自动散开,宋烟定睛一看,原是一幅小像。他蹲下去捡起,也看清了小像的全貌。
画的作者似乎不擅作画,面部以下的肢体姿势扭曲奇怪,衣服线条也凌乱不堪辨认不清,独独这画中人的眼睛刻画得是惟妙惟肖,一双既若柳叶又形似杏的美眸碧波荡漾。宋烟一见,心头立即蒙上丝丝欢喜:他能从眼睛认出这大概是自己,看脸部以及身高,可能是小时候的自己。
竹哥应是没见过自己小时候的,他好像也确实不会绘画……那么画成这样也是情有可原,至少这眼睛还是挺像的!
纸张的右下角署一单字“乔”,笔法遒劲有力,宋烟虽识字不多,也不懂什么书法,但妻主的姓氏与亲笔还是能认出来的。这证实了他的想法。
他喜上眉梢,握着小像磨磨蹭蹭地走到乔竹身边,把衣服递给乔竹。
“谢啦!”乔竹接过衣物三下五除二换完,抬眼一看宋烟还站在原地。后者脸颊红红的,垂头盯着脚边的小石子。
“怎么了?”乔竹疑惑地问。
宋烟把那幅小像给乔竹看,满脸娇羞:“哥哥……哥哥画得真好,比烟儿小时候真正的模样可爱上千倍上万倍,哥哥太过美化烟儿的长相了!”
乔竹的目光在接触到那幅小像的时候骤然一顿,睫毛扑闪,半晌后扯了个笑,面部浮上似是因为尴尬而泛起的红润:“哎呀,这幅画怎么在这……我不会画画,是把你画丑了才对。”
宋烟摇摇头,弯着双眼道:“才不是才不是!哥哥画得特别好!让我看看把这幅画挂在哪儿……嗯,就挂这吧!”
他踮起脚取下卧室里原本挂在床边的山水画,把这小像换了上去。乔竹见他这举动,脸上又烧红几分:“烟儿你!先取下来,这幅画真的画得不好,我再画一幅给你挂上可好?”
宋烟使出惯用伎俩撒娇:“不要嘛,我喜欢这画!这是哥哥给我画的第一幅画,必须得挂起来!”
乔竹又劝了几回,见宋烟死活不松口,只得揉揉眉心随他去了。
宋烟以胜利者的姿态得意地哼哼几声,随后扑到乔竹怀里,抓起腰间佩戴的香囊,双眼亮晶晶地看乔竹:“竹哥送我的画我挂在床边日日观赏,贵君……父亲送我的香包我也随时随刻不离身,哥哥……烟儿喜欢你们的礼物,更喜欢你们。”
乔竹定定地看着那香囊,闻言心不在焉地亲了他一口,没反应过来宋烟那故意把贵君叫成父亲来拉近距离的小心计。
宋烟却以为他这是默许,心里更加欢喜了,像一块大号糍粑一样粘在人身上撕不开,又像一株菟丝子死死缠住它的依靠,努力汲取名为爱意的养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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