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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宴我听说了,到时候我带着于林他们一起来可好?”
她笑着点了头,又问了他法租界董事会的事情,问他是否要谋个职位,唐俊生却只说方圆不一定会把空缺留给他,他还不如去和自己的岳父说。
“白都统回来了?”江从芝知道白老爷子之前是不在上海的。
唐俊生点点头:“应该不出两天就到了吧,上次来信时是这么说的。”
江从芝虽然好奇白老爷子是不是真会帮扶他一把,但是她也不好多问,只好旁敲侧击:“那你岳父回来了以后…我会不会见不到你了?”
唐俊生皱了皱眉头看着她睁得大大的眼睛,轻笑说:“何出此言?”
江从芝皱着眉解释:“毕竟他是你妻子的父亲,哪会容许你一个劲儿往长三堂子跑。”
唐俊生忽然想起了白玉之前劝诫他省点精力去堂子的话,几不可见的皱皱眉头,嘴上还是安慰她说:“我和白玉住在法租界的房子里,又不是白家的宅子,他老人家手不会那么长的。况且,白玉心思又不在我这。”
江从芝挑了挑眉,抱着他笑嘻嘻地说:“幸好她心思不在你这,不然哪有我什么事。”
唐俊生看着她明媚的脸,心里一动,安慰道:“除了我哥,她可谁都看不进去眼,芝芝大可宽心。”
江从芝惊了,这是什么豪门秘辛被她这么听了去?她脸色难免有点僵硬,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唐俊生。唐俊生低低笑出了声:“她想她的,我自有你。芝芝要是可怜我了,不如亲我一口?”
她眨眨眼,盯着他嘴唇半刻落下一吻,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端得是个清纯可爱。要是唐俊生今日是第一次见她,定以为她还不经世事。唐俊生心思一动,大手一捞就要抱住她,不料她一个扭身一滚就到了船尾,回头看着唐俊生招招手说:“俊生,来看看风景呀。”
唐俊生看着她眼里得逞的笑,悠悠走过去坐在她旁边,看着河面上的往来船只:“没料到今日这么多人出行,说是看风景不如说是打望了。”
江从芝望过去,水面上目之所及就有五六只船,有一艘大一些,其他的都是像他们这样的小船。如果细看,她还能看清站在大船甲板上的几个人影。她笑着跨坐在唐俊生身上,搂了他的脖子调笑说:“你这时候难道不应该说‘不过也无妨,芝芝便是风景’?”江从芝学着他说情话时候的样子,神情语气都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她如今在他面前是越发放肆,这样的话给她两个胆也不敢在王庭面前说。
唐俊生被逗得哈哈大笑,顺着她的裙子就摸上了大腿,大腿上光洁无一物。原是这妮子有心勾引,连衬裤都没有穿。他手指逗弄着那处,笑着问:“什么时候湿的?”
江从芝可不敢告诉他是做了春梦湿的,轻声说了一句:“见着你,就湿了。”说罢手穿过裙底,摸到他裤裆处把拉链一拉。
真是疯了!唐俊生觉得自己精虫上了头,只要想到她那紧窄处,男根就不受控制地支棱起来。再加上小船摇摇晃晃,微风摇曳,时而还能听到另一艘船上传来的笑声,刺激,刺激极了。
而此时另一艘大船上甲板上正站着一个穿着军官制服的人,五十来岁的年纪,两鬓微白,一张国字脸上鹰眼如炬,面上一片冰寒之色。旁边走来另一个穿制服的军人,将手里拿着的一杯酒递过去:“白大帅,喝点?”
白兆东接过酒,面色微暖,转头又看了看不远处的小船。旁边的军官随着他视线一看,哈哈一笑:“这些小年轻玩的花样,比我们那时候可浪荡多了。李大帅他们过两日想去湘南书寓,要不一起也去体验体验?”
白兆东转过身来,不想再看,低头看着酒杯里的冰块浮沉:“你也知道我那个小女儿,一向不让我省心。你们先去,下次我一定来。”
两人又寒暄几句,白兆东进了舱,穿过几个人找到一个正喝酒喝得欢的军官:“张副官。”
那男人年轻一些,见是白兆东有事,急忙随他到了一边:“白大帅。”
“去帮我查,唐俊生和白玉这段时间都干了什么。”
张副官愣了下,要查他自己的女儿女婿?
白兆东显然脸上很不好看:“还有唐俊生身边那个女人的底细。”
上海十月的天气正怡人,今日的云有点厚,正好挡了些阳光,河面上小风一吹还觉得有点凉。赵二蛋坐在船头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划着浆,他现在心情可躁郁,年纪一大把还没娶着媳妇,偏偏今日接了对小年青,包了船做那等事,两人声音虽然压抑,可船毕竟小,那娇吟声声入耳,引得他胯下老弟涨得老高。
他转头一看,透过帘子缝隙依稀能看到一截女子雪白的藕币,咿咿呀呀的叫床声又传来,应是做到了酣畅之处。那女人他之前可瞧过了,浑身白净,细腰翘臀,看起来是个黄花闺女,走起路来又是千种风情。赵二蛋咽了咽口水,娘的,一会儿下了班就去烟花巷里找个娘们上了泄泄火!
唐俊生和江从芝可不知这船夫怎想,两人正逗弄起劲,皆去了大半衣裳,出了一身细汗。唐俊生一面含着她的乳尖用力吮吸,一面大力抽拽着。那酥麻感从乳尖一下子窜到了她大脑里,她扬了扬雪白的脖颈:“好俊生,可插死我吧!”
唐俊生低笑一声急忙吻住她的唇,亲了好半会儿才拉开点位置说:“你再叫大声点,可让那船夫听了个遍。”
江从芝两腮羞红,急忙止了声,又小声说:“都怪你,在外人面前这般弄我。”
唐俊生见她这般模样,不知为何忽然想起两人第一天相遇时的场景,低低一笑:“今晚住局,我们去槲寄生树下做可好?”
江从芝瞪大了眼,悄声说:“院子里人多,唐少爷从哪学来的人前欢爱?”
“芝芝在茶室就把我要了,我有样学样。”他望着她促狭一笑。唐俊生抓过她的小脚扛在自己肩上,一面直起身来吻着她的小腿,再看她桃腮粉颈,酥乳纤腰,胯下又硬几分,抓了她的腰又抽送百回抽得一片声响,如鱼嚼水。江从芝也不好颤叫出声,只得捂了嘴嘤嘤低唤,那双乳随着他抽插上下摆动,更引得她淫性大发,骚水直淋。又是几十余下,江从芝气喘吁吁,四肢瘫软,任凭唐俊生抽研顶弄花心,一阵阵丢了。
二人从下午一点上的船,一直逗逗弄弄到了下午快六点。赵二蛋坐在船头上苦着脸,他本想趁着两人不注意去偷看一二,顺便撸上一发也是美事,可无奈外面时不时有过往船只,里面二人看着又矜贵,若是真冲撞了哪个贵人他可没这个小命陪。两人应当是逗弄一会儿休息一会儿,船坞里吃的喝的皆有,休息完了应是又兴起再做一回,那声声淫语一字不落的传入他耳里。赵二蛋摸了摸自己硬成石头似的下体叹了声气,只希望这个叫俊生的快些完事。
直到了夕阳西下,两人才穿戴齐整了,江从芝靠在坐垫上,一头秀发披散下来,正看着唐俊生斟茶。男人手指修长,骨节分明,茶杯在他手里显得十分小。
唐俊生斜睨她一眼,她刚欢爱后的脸上还双腮粉红,一双黑白分明的杏眼正出神地看着他的手,柔顺乌黑的秀发披在肩后,显得整个人乖顺可爱。唐俊生忍不住心中喜爱,在她唇上落下一吻,然后把茶递给她:“再过会儿就到了,回了春满阁叫一桌好菜好酒,我可是饿得慌了。”
江从芝浅浅一笑,接过茶嗯了一声。她摸了摸茶杯,发现她在他面前越发没有伺候人的样子了。
船靠岸的时候赵二蛋终于是松了口气,看着两人越走越远和手上的一银元,乐颠颠地揣在兜里准备去那烟花巷里耍上一把。
“二蛋,怎么才回来?出去好一阵了!”另一个船夫也刚下了船过来打了招呼。
赵二蛋朝远处二人的背影努努嘴:“呐,从天亮到天黑,这娘们可真耐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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