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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已经去了两次,但是玉露到现在依旧没有一丝一毫满足的感觉,甚至反而比自慰之前更加想要了。
他转了个身,看到酣睡在自己身边毫无防备之心的恩人,又转了回来。
他现在……还可以自己解决……
其实玉露也不知道自己可不可以解决,但是想到白日里恩人的模样,他觉得既然还没有太过于难受,那还是先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比较好。
玉露并不聪明,一旦欲望上头,他的脑子里就全是做爱的事情,完全压制住情欲对他来说太过于艰难,他现在能做的也就是不立刻钻进被窝,张口含住恩人的东西。
——即便他真的想这么做,想的心痒。
他小心地咬着被子的一个角,不让自己的喘息声漏出去,此刻满脑子都是一些黄色废料,以及一些并不清楚的记忆碎片。
他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从何而来,他所保留的最早的记忆就是被一群人关在一个阴暗的地下室里,自己的双手被捆在背后,然后他们日复一日地掰开他的嘴给他灌药——据他们所说,那是一种烈性的春药。然后他们就看着他难熬地在地上翻滚、挣扎、崩溃地磨蹭着自己的大腿,却又只是各自离去,把他一个人扔在地下室,碰都不碰他。然后几个时辰后,等到药效在身体里消退得差不多了,他们又会回来,捏着他的脸,然后给他灌下新的一杯。
不但如此,每天送过来的粥里都搀着催情药的成分,他不想吃——可在这种情况下,任何抵抗都是徒劳的,他直接被人按着后脑压进了盆里,如果不想呛死,就只能乖乖把粥都舔干净才行。更多的事情他已经不记得了,比如他们在折磨自己的时候究竟笑着说了些什么,他只记得他趴在地上像一块抹布那样被人踢来踢去,他们没有收着力气,疼还是很疼的,可他的身体竟然还因此滋生出了一些快感。
他觉得自己会因此感觉到快感是可悲的,但是现在玉露已经不知道他当时为什么要觉得可悲了。每次高潮的时候他都会舒服到大脑变成一团浆糊,他喜欢这种感觉,而他现在比谁都更容易获得高潮。
那时,他的大脑每天都被泡在蜜一般浓稠的情欲里,几乎得不到一点的休息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高强度的催情药似乎已经将他完全破坏掉了,不再需要借助春药,他便能每天都处在一种发情的状态当中。他的思考能力似乎已经全部集中于他的性器官,除了想要之外什么都思考不了了。他们也确实不再给他灌药,而是换了一种需要涂抹在身体上的春药,艳红色的膏体则鲜明了表达了它的效用——负责做这些事的人变成了一些不苟言笑的阉人,可那个时候的他,根本连一丁点束缚都挣脱不开,哪怕只是躺在床上,也完全无法反抗。
那些阉人扒光了他的衣服,将那艳红色的膏体一层一层地抹在了他身体上的每一个角落,被药物触碰到的地方逐渐开始红肿、发烫,接着就是深入骨髓的痒意。大概是料他也没有能力反抗,玉露早就被松绑了,他发了疯似的想要抓挠身上的那些地方,但这些都是徒劳无用的,他雪白的皮肉上布满了一道又一道鲜红的抓痕,可是痒意未曾纾解半分。
而那些阉人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他们似乎和之前那些人一样约好了不会动他。
地下室里的时间流动并不明显,不知道又过了多少天,玉露的身体彻底熟透了。本来没什么感觉的地方逐渐变得敏感,而本来就敏感的区域,变得只要碰一碰就会有尖锐且刺激的感觉。这种感觉与身体的情欲混杂在一起,难舍难分,逐渐演变为那处只要接受到一点刺激,都会立刻让玉露得到汹涌的快感,直接沉溺于情欲当中。
那些人日复一日地来给他抹药,玉露从最开始的闭口不言变得口不择言,他已经被折磨得死去活来,尊严在这里变成了最不值一提的东西,他张口便只剩求饶——
——或是求欢。
在他法的亲吻。梦里的恩公亲吻技巧娴熟,现实里的却截然不同——但只要是真的亲吻,玉露就已经很高兴了。
一吻结束,玉露舔了舔嘴唇,然后悄悄抬眸看向恩公,他不知道这个吻代表什么,是一时的意乱情迷?或者是恩公终于承认了他这份感情的分量。
他没有等到许秋分的回答,而是被按着手腕压在了床上,亲吻顺着嘴唇一路向下,最终玉露身上宽松的衣袍被扯开,微微隆起的雪白胸乳上顶着两个立起的嫩粉乳头,乳晕充血涨红,足有一枚铜钱那般大小。
许秋分张口,含住了玉露的奶头和一大片乳肉。他的舌尖不过是刚刚扫过鼓起的乳尖,便感觉身下人猛的一颤,半晌才压着声音里的哭腔开口:“呜……去了……”
面对这样敏感的身体,许秋分则毫不留情的合拢牙齿,在粉红的乳尖上留下了自己的齿痕。舌尖就在此时突然间卷过乳孔,玉露的身体抖成了什么样子自然不必多问——那一瞬间他又小去了一次。
此时许秋分梳得松散的低马尾也散开了,黑发垂落了下来,全都搭在玉露的身上。发丝明明很凉,但是每次被拂过身体,玉露都觉得它在烧灼自己,喘得十分厉害——更别提他的乳头还在恩公的口中,那处温温热热地包裹着他的乳肉,他觉得自己浑身都热得厉害。
许秋分直到将他的胸乳吃得湿透才松开,那时玉露已经高潮到双眼放空,手软脚软。
许秋分的手也顺着敞开的衣袍挤了进去,粗糙的指腹摩擦过玉露身上的嫩肉,很容易便带起来了一串火。玉露的身体本来就被蛊毒控制强制处在发情状态,身下一直像发水一般,如今被这样一番摩挲,整个人更是直接瘫软,双腿下意识敞开了让人来玩。
裤子本来就没有好好系腰带,所以很轻松便被拽了下去,露出了两条白皙匀称的长腿。许秋分瞄了一眼刚脱下来的裤子裆部,那里已经完全湿透。他有些纳闷,觉得玉露好像湿得有一点过分。
也就是那一瞬间,玉露突然想起恩公还不知道自己是双性人——恩公看到了,会对他这个身体畸形的人没有兴致吗?可是阻止已经来不及了,许秋分已经分开了他的双腿,看到了他糊满淫水黏腻无比的下身。
许秋分心里确实讶异了一瞬间,归根结底,他确实没见过玉露这种身体的人,不过他很快便觉得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玉露也不是只有这一个地方特殊了。
许秋分又想到了大夫临走时时说的那段话——怪不得是玉露身体里的雌蛊会起作用,原来他是双性……
他的手摩挲着玉露的小腹,眸色逐渐变暗。
就是要顶到这里,然后再把精液射进去。
于是他伸出食指轻轻拨弄着那两瓣花唇,沾满了淫液的两片红肉完全臣服在他的手下,逐渐将雌穴完全展现给许秋分来看。
最顶端是肉鼓鼓的阴蒂,因为情动而充血肿胀,一早便顶开了两瓣肉唇,独自突了出来。再往下是鲜红的尿眼儿,许秋分出于好奇伸手按在那里抠了抠,身下人立刻被这种酸涩而从未有过的快感逼出了一声惊喘:“呜、恩公……那里不行……”
是真的不行吗?
许秋分在心里默默吐槽了一句,不过也没有再继续玩弄那里,毕竟今天的重点并不是玉露的尿道。他的手指压着红肉一路滑到了他的穴口。那里看起来十分紧窄,许秋分怕进去的时候把他弄疼,于是一只手捏住了他的阴蒂再,在拇指和食指间来回轻捻,另一只手则向着雌穴内挤入了一根手指。
“啊、啊啊……”
玉露当即爽到翻起了白眼,双腿绷直,他的雌穴猛然绞紧,喷出了一滩淫水。然而许秋分没有放开手,而是逼着他在床上高潮喷水的同时又一次体会濒临高潮的快感。
“话说这里,之前都没看到过呢……”上次沐浴也只看到了他的性器,而且是正常大小——顶多比一般的长些,许秋分怎么也想不到他的会阴处会藏着这样一个敏感湿润的小逼。
“呀、!啊嗯……”自己搓揉阴蒂带来的快感和喜欢的人搓揉带来的感觉根本无法比拟。玉露纤长白皙的双腿疯狂抽动着,脚跟无助地磨蹭身下的床单。他的口中颤抖着溢出了一声脆弱的哭吟,却依旧乖巧地回答许秋分的问题,“呜、我不是有意……嗯啊……有意要瞒着恩公的……”
他很快连话都说不利索了,许秋分的手指在他的雌穴里反复戳刺,反复给他做着扩张,将他的雌穴一点点撑开,逐渐变成了一个艳红淫靡的肉洞,其中软肉蠕动着等着吃男人的鸡巴,淌出来的淫水像是因为太馋了而流下来的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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