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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的就是这个意思,本德勒先生。难道您以为我把您当成打劫的人了?很遗憾,我们没办法阻止这事,这种人现在太多了。多半都是隔壁的人,他们动作比我们快。我们的公民一看到街上有拎着箱子和提包的同胞,手里就拎起了铁撬棒。只是,逃亡者的财产本来应该是属于被他们背弃的国家的,第二号命令,您明白吗,本德勒先生?所以我想请您现在从那里面出来,我要封门了。”
奇怪的是,警官并不进屋。少见,他竟然说请,他表达的是一个请求,而不是威胁,不是最后通牒。猛然间,艾德觉得好像雷纳就站在雷鹑身后,没有脚,下面是已经腐烂的袜子,轻轻地摇晃着。
“您听明白了吗,本德勒先生?”
艾德没有说话,他糊涂了。他来之前给克鲁索留了个纸条,就放在那一小盘东西旁边,照片下面,椅子上,床头旁……他眼前一黑,往诊疗室里面退了一步,就像玩捉迷藏的孩子,别人找不到他,他自己则感觉离这个世界越来越远。
“此外,我很高兴听说克劳斯纳还在营业。”雷鹑继续说。他现在是在门缝里面说,头半钻进走廊里。“这个国家有些人重视自己的工作,重视他们在社会中的位置,他们不会马上把一切都抛下,我说这就是责任感,本德勒先生。”他就像是对着个隧道喊出那个句子,能听出来,他并不确定这些句子里的哪个部分能够被人听见。
艾德不说话。
“这个女大夫不一样,所谓的驻岛医生,早跑得不见影了——希波克拉底的誓言[1]完结了!不管怎么样,您的伤已经好了,好得很彻底,是吗,本德勒先生?”
艾德想起维奥拉在沉默下来之前的那几天里播过的一条消息。一个好医生不会丢下自己的病人,这是不可原谅的对最基本人性的践踏,等等——之后是卫生部长的声音,然后是维奥拉的评论,但是评论他已经忘记了,还有那个节目的名字,可能是“午夜新闻”,或者“日复一日”,或者“今日欧洲”?
“这几天,通向我们捷克朋友的边界又开放了,有力地证明了信任的存在。不过这个您肯定已经知道了。现在大家都可以离开了,从现在开始所有的人——这难道不是个笑话吗?您听没听见我说话,本德勒先生?”
艾德慢慢开始明白了警官的处境。不过,是什么阻止他走进这个诊所?
“所以我很高兴,”雷鹑喊道,“真的是很高兴看到您还在这儿,您和克鲁索维奇,我们的朋友。你们在写诗,这个我们都知道——也可能是因为这个,谁知道呢?不排除,是不?已经有不少人在这个岛上写出了他们的作品,伟大的名字,老天,随便说几个,卢米池,齐布尔卡,普鲁德拉,当然还有格哈特·豪普特曼和约阿希姆·林格纳茨,[2]过去的那些才子,布尔乔亚人文主义的代表。您有没有考虑过出版,本德勒先生?作家协会的候选人——您听这个怎么样?咱们得团结,咱们这些坐在打字机前面的人,咱们这些打字机人!”
雷鹑小心翼翼地从门缝里挤进来,摸索着从诊疗室前走过,走进客厅。至少对艾德或者他大部分的混乱意识来说,这里还像是个家,父母亲的会客厅:组合沙发暗沉的光泽,棕黄色的地毯,每天绕着炉子吸尘,那个由烧焦的印组成的小小的星系被后来添的炉口挡板遮住了——突然间,这一切仿佛都没有了意义。
“那个跟您一起干活的就不一样了,那个卖冰激凌的,很笨,非常笨!先是干打架的荒唐事,然后自己又等不及了,还有他的逃跑……”
“什么逃跑?”艾德冲口而出,他几乎喊了起来,他沉默的时间也够长了。他的问题从走廊那边直接瞄准了警官的脊背,警官就像被击中似的一抖,猛地举起了双手。也许是因为这个动作,因为动作里面的夸张和歇斯底里,艾德突然生出恨意,就像是专为这个时刻积攒下来的恨意。
“什么逃跑?”艾德又问了一遍,他慢慢地朝警官走过去。
“哦,对不起,我是紧张,只是太紧张而已。”
警官也朝他走了一步。
“我还想跟您……”他想抓住艾德的胳膊肘,“我可以告诉您,有人找到了一艘气垫船,在山下的盖伦海角。我看就是常见的侵犯边界案件,而且那是艘很烂的船……船头粘着一个牛奶袋子,里面有些私人物品,一点钱,各种证明,没有证件,但是有张照片——他的伴侣,据我所知……”他想了想,“一切都弄明白了,本德勒先生,还有那一段时间对您的怀疑……”
“您听着,雷鹑。我……一起干活儿的亚历山大·克鲁索维奇,病了。他急需帮助,立刻就要,他需要医生,一个……他受伤了。”
受伤——他吐出的那个词就好像是肥皂和腐烂物质的混合物,这东西像毛皮一样塞在他的嘴里,让他没法自如地说话。他觉得自己发出的只是动物的声音。
雷鹑转开身,好像有些失望。他敏捷地旋转了半个圈,一屁股坐在人造革沙发上,大声叹了口气。一阵狂风在房子的棱角那里发出唿哨声,大风肆无忌惮地卷过狭长的小岛,就好像要把小岛再清扫一遍之后再让它沉没。组合沙发后面像舞台幕布一样沉重的厚窗帘鼓了起来。艾德感到风吹在脸上,他发现有一扇窗户被打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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