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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芷最终还是笑起来:“既然想去看,那就去看看呗。”顿了顿又有些为难:“不过她心情不好,也不知会不会见你。”
陶君兰也是一笑:“总要去看看的。”见不见是一回事儿,去不去见,那又是另外一回事儿。横竖,这件事情总要有个结果的。
于是夜里陶君兰就去了静灵那儿,她也以为静灵应当是不会见她的。可没想到静灵竟是同意了。一时之间,陶君兰倒是有点儿诧异。那种感觉挺奇妙的,明明没报任何希望,可结果却出人意料。甚至于竟是让人有点儿隐隐惊喜的味道。
静灵的屋子她自然不是第一次进来。只是这一次进去却是和上一次的心情截然不同。那时候,她对静灵还是有几分顾虑的。毕竟一个是大宫女,一个是小宫女。那时候,静灵还是很强势的。她进屋子的时候,那时候还有些忐忑,不知道静灵会如何。可是这一次,她却是已经没了那种忐忑不安,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镇定。而就是身份,也是不分伯仲起来。虽然如今她还不算大宫女,可是却已经有了大宫女的架势。所以,自然是无需忌惮什么了。
进门的时候,陶君兰微微的顿了一顿,便是彻底的冷静下来。不管是哪一种情绪,都没留下。
屋里子有些微的味道,像是太久没打扫,透着一股子腐朽陈旧。好像很久没人居住一般。一只烛灯就放在床边的柜子上,显得有些孤零零的,也不甚明亮。而柜子上还放着一只碗,估摸着是晚饭,只是碗里还剩下大半碗。也不知怎么竟是没人收拾。看着,竟是无端端的就让人生出股凄凉的味道来。陶君兰忍不住微微皱了皱眉。
暗里说,就算是生病了,静灵这屋里也不至于会如此的。毕竟,静灵是大宫女,她屋子也是可以叫那些打杂的粗使宫女来打扫的。
静灵本来是半靠半坐在床头的,见了陶君兰进来,下意识的便是挺直了身子,面上一片清冷和倨傲:“你来做什么?是来看我笑话的?”
此时的静灵,脸色是很差的,透着一股子蜡黄和憔悴,短短几天的功夫,整个人都瘦了一些,本来就清瘦的身子更显得骨头突兀。衣裳松垮垮的挂在身上,颜色也不甚鲜亮,更显得人没精神。不过,唯有一双眼睛灼灼的放出光来,活脱脱的就是两簇燃烧的火焰。又像是利剑,寒冷锋利,似能穿透一切。
陶君兰坦然与之对视,随后微微一笑:“好久不见。”
静灵轻哼一声:“没想到你还能回来。”
陶君兰只听了这话,就知道静灵肯定是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带走了。当下心中微恼,却又很快叹息一声:“我想知道,这件事情到底和你有没有关系。”事到如今,她是真觉得也没那个必要再多说什么了,所以干脆开门见山,直截了当。也省得大家猜哑谜。
静灵却是没答,直接冷笑一声;“我哪里有那样大的本事?”这话却是有些否认的味道了。只是微微闪烁的目光,却是显得有些个心虚的味道。
陶君兰也笑,神色更加平静:“你是没有那个本事直接干涉此事。可是你能推波助澜。月珠和秀菱与我无冤无仇,她们又何必与我过不去?更何况,我是不是清白的,这本来就是件再明显不过的事情。若不是月珠和秀菱,只怕都是没人相信的。你说是吗?月珠一向听你的话,不是么?”
静灵只是冷笑,却是不说话了。
“看来我猜对了。”陶君兰又叹一口气,“你这样不是害了我,而是害了月珠和秀菱。你看,我这不是安然无恙的回来了?可月珠和秀菱,却是回不来了。”
“本来就是别人安插在咱们宫里的人,又有什么可惜的?正好借了这个事情打发出去。我这是为了殿下,你懂什么?”静灵冷冷道,面上透出一股奇异的冷酷来。
陶君兰看着静灵,莫名的就生出一股陌生来。以前的静灵虽然也谈不上什么可亲和蔼,可是却也不个冷漠的人。而眼前这个人,不仅对人冷漠无比,更是连一点点温情都没了。就算月珠和秀菱再怎么样不好,可是却也好歹是一处相处了这么久的人,怎么样也不可能做到冷酷无情吧?况且,秀菱和月珠也并未作出对德安宫不好的事情来不是么?
“这是二皇子的意思么?”陶君兰忽然就觉得有些心惊。不过这个念头一个冒出来,倒是很快又否定了这个念头。二皇子那样温厚的一个人,是不会这样做的。至少,在月珠和秀菱没有威胁到德安宫的时候,是绝对不会对那二人如何的。
陶君兰自己都没意识到,她的心里,竟是对二皇子的信任有如此之深。
静灵诡异一笑,目光更加灿烂明亮,印着荧荧的烛火,竟是透着一股阴森的味道:“你说呢?你真当他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哑巴?你真以为,咱们有什么瞒得过他的?你以为,他真是被摆布的小绵羊?若你真这样觉得,我却可告诉你,你太天真了。”
静灵此时说出的每一句话,都对陶君兰几乎造成了巨大的冲击。冲击着心中那个温尔如玉的二皇子的形象。冲击着那些信任。甚至于,陶君兰开始忍不住的顺着静灵说的话去想象了。然而这些想象,自然又是另一番冲击。
看着陶君兰怔忪的样子,静灵的笑容无声咧得更大,白森森的牙齿似乎闪着寒光,就要择人而噬:“你以为他这样看重你,是真心喜欢你?你以为,他真的会喜欢你这样一个罪臣之女,卑贱如同草芥的宫女?你是痴心妄想!”最后四个字,静灵几乎是从心底发出的我驳斥,在狠狠的发泄着心底的不甘和愤怒。
这样的怒斥,无疑是震耳发聩的。
陶君兰猛然的从想象中惊醒过来。她这才惊觉自己竟是微微的透出一股冷汗来。而看着静灵近乎已经疯狂的扭曲神色,她却是缓缓笑了:“你在胡说。二殿下他绝不是那样的人。你不过是在给自己找借口罢了。他其实什么都不知道,是你自作主张。”顿了顿,笑容却是缓缓又收敛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凝重:“不管殿下看重我是为了什么,那都是我的福气。你也说了,我是罪臣之女,是命如草芥的宫女。我卑微又低贱。原本我是什么也不是的。可是有了殿下的信任看重,我才明白,即便是宫女,那也是可以抬着头的。至少,我做的一切都是有意义的。士为知己者死,连死也没什么,又还怕什么真心假意?他怎么看我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自己愿意。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而且,我也并未痴心妄想。我心里很清楚的知道,我是什么,殿下是什么。能这样伺候在殿下身边,已然让我满足了。我不会再奢求不该奢求的,妄想不该妄想的。”陶君兰轻笑,看着静灵微微摇头:“其实痴心妄想的是你不是吗?你的心思,太明显了。殿下的疏远,已经证明了他的心意。他之所以这样隐晦,也是顾念着与你的情分,不是吗?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人,贵在知足。唯有知足,才能常乐。一直去奢望自己不该奢望的,那是给自己徒加负担,让自己不得快乐。
说完这番话,陶君兰没再多说,也不再看静灵一眼,缓缓的走了出去。出了屋子后,她忍不住深吸一口气,再缓缓的吐出来,然后才能够借着这个动作,将眼里的湿润逼了回去。
其实,今天静灵说的这些话,对她不可谓没有震撼。正是因为震撼,她看清楚了自己的心。可正因为看清了,才会觉得难受,才会觉得痛苦。刚才那话,她不仅仅是对静灵说的。更是对自己说的。她在提醒自己。
如果说,之前在二皇子那儿,是一场美妙又温馨的梦境,让人舍不得醒来。那么静灵这儿,就是一个击碎美梦的残酷现实。不过虽然残酷,可却让人清醒,让人明白透彻。虽然痛,可痛过之后,未必没有收获。
或许,就像是静灵说的。她和二皇子注定是痴心妄想。那么,她就像是自己说的那样,只求守在他身边就足够。就是这样也没什么不好,不是吗?又何必再去贪心不足?
这份心意,注定她刚明白,就要深藏吧?
陶君兰浅浅一笑,苦涩莫名。然后缓缓的带着沉重的脚步回了自己的屋子。她心里已经下定决心:将来,她一样会出宫,会嫁人,会过平凡的生活。这一点是不会变的。可是在出宫之前,就让她小小的贪心一下,留在这个美妙的梦境里吧。
或许这样有些自欺欺人,可是却也没什么不好。
而今夜的事情,陶君兰谁也没告诉,不管是被污蔑的事情也好,还是那番谈话,都被她深深的藏在了心底。
第二天睡醒之后,陶君兰便是若无其事的继续笑着去了二皇子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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